“哈哈……我不想去。”

闻月尴尬地笑了一声，“我社恐。”

看见闻月表情像吃了苍蝇，程若予勾了勾唇，转身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程若予却发现闻月坐在她的桌前，恨恨地盯着礼服。

见她出来，闻月得意地看着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若予，要不你别去了，你也没去过什么宴会，出糗怎么办？”

程若予声音挺淡，“秦书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去，我也不好拒绝他。”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温温柔柔的。

这笑容落在闻月眼里，就是挑衅。

闻月重重地呼吸了一下，笑道，“那你可要小心了。”

……

下了楼，秦书早在楼下等着她。

见她连妆都没化，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

“若予，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我送的衣服怎么不穿？”

程若予摸着礼服的料子，轻声回答他，“素文学姐知道我也正好要参加宴会，在休息室给我约了化妆师，我去那换就行。”

乔素文非常热情，那次替她解围，两人就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知道她也要来这个晚宴，就邀请她试试乔氏的御用化妆师。

程若予觉得在宿舍换衣服免不了要听闻月阴阳怪气，出来正好，就答应了学姐。

听了她的话，秦书不满地撇撇嘴，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一路无言。

宴会选的场地是在城郊一个庄园，西式的建筑显得十分有格调，门口停着一排排豪车。

等车停稳，程若予先下了车，秦书跟在她身后。

有熟人看见秦书，走过来搭讪。

看见旁边的程若予，表情变得有点不屑，小声说，“秦书，这个妞比上次那个差多了，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参加宴会连妆都不化！

上次那个可是前凸后翘，看着就骚！

你怎么回事啊？找得一个不如一个？”

哪怕他刻意压低音量，刺耳的声音还是传进程若予耳朵里。

程若予面无表情。

她早就不对秦书抱有任何期待了，她只是为了应付小姨，才选择的秦书。

路过休息室，她回过头，表情冷冷清清，“我先进去换衣服了。”

秦书不悦颔首，一句话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