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指刚才老板和李总要自己喝酒的事情吧。

暮小晚抿了抿唇，“我不敢。”

“我以为你也会给他一巴掌。”

厉泽渊的话让暮小晚呆了几秒，随即瞪大了眼睛。

侧眸，明亮的双眸里带着惊愕的望向他。

什么叫「也会给他一巴掌」？他这个意思是……他知道那天的那个送酒小妹是自己？厉泽渊瞥了一眼暮小晚，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问题。

“我知道那天的人是你。”

暮小晚顿时尴尬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亏她还以为厉泽渊不知道。

“你你……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啊？”

她那天明明画着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的浓妆。

“你的声音。”

“啊？”

暮小晚不解的眨着眼眸，没有会意过来。

正是红灯，厉泽渊停下车，深邃的眸子认真的望着暮小晚：“我记得你的声音。”

暮小晚便明白了过来。

只不过她并没有把重点放在厉泽渊记得自己的声音上，单纯觉得是因为他的记性太好而已。

毕竟是一个只听一次就能记下电话号码的人。

“那天的事情……不好意思……”

暮小晚尴尬的道歉道。

“不用道歉，是我出言不逊了。”

暮小晚忍不住好奇的问：“厉先生那天……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她还记得厉泽渊跟自己说的不是偶然，而是命运暮小晚好奇了很久，但之前一直没有问出口。

因为厉泽渊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自己。

现在既然说到了这个，便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抱歉，我当时……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留住你。”

那句话说出来以后，厉泽渊也很后悔。

因为他一时鲁莽的发言，将她吓走了。

只是那一刻，他想要说的东西太多，一时又无法全部说出来。

其实他想表示的意思，只是希望暮小晚能够留下来，陪他一晚也不是那种陪法。

他是想试验一下，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偶然。

好在因为姜远，又阴差阳错的听到了她的直播，让他确定了那不是偶然。

又因为小团子想要的妈咪就是她，更让他坚定，他们不是偶然，而是命运。

“没事……反正也都过去了……”

厉泽渊的车停在了巷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