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正在李大利和修鞋老板正在调侃甘水早就不是处男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到修鞋摊前。

看到出租车，甘水立马上去，跟出租车司机说：“老师，安区，去不去？”

那司机没听到甘水说话似的，直接下了车，走到修鞋摊跟前，大肆地踏上一只脚在倾斜木桩踏板上，大声地说：“不去！

擦鞋！”

随后，那司机盯了下稍远处的那个蝌蚪一样小眼睛的男人，又盯了下李大利，又看了下甘水，说：“交班了！

马上交班了！

不去！

不去！

擦鞋！

老板，擦鞋！”

听到擦鞋，那修鞋老板又笑逐颜开了起来，利落地拿出帕子掸了掸那司机踏上去的鞋。

随后用沾着鞋油的两把刷子反复擦拭鞋面。

好不得了！

李大利第一次看到这么大势的出租车司机。

以前出门，遇到的出租车司机都是抢人，抢着拉客人让坐他们的车。

李大利最讨厌不得了的人了，鄙夷地看了下那司机和那辆车。

那司机，圆圆的脑袋，跟汤圆差不多。

那车，也不是多高贵的车，红色桑塔纳而已！

听到那圆圆的汤圆一样脑袋的司机说要交班了，甘水也没多说话了，人家要交班了，不接客，正常。

甘水眼神示意了下李大利，扶着李大利，又往前走了几步。

还好，又一辆出租车停到不远的路口，甘水和李大利招了招手，车停下，司机拉下车窗，热情地喊：“上车！

上车！”

甘水和李大利又前走了几步，甘水又礼貌地问：“老师，安区去不去？”

那司机热情地说：“去，去，给钱就去，上车！

上车！”

甘水和李大利笑着上了车，甘水坐副驾驶，李大利坐后排。

车开了后，李大利和甘水抱怨刚才的司机，说：“我最讨厌不得了自以为是的人了！

他红色桑塔纳，有什么不得了的，真的是，讨厌！”

边说边往后看。

怎么那红色桑塔纳跟在后面？那汤圆一样圆圆脑袋的司机不说交班了吗？他不在擦皮鞋呢吗？距离有点远了，李大利也看不清跟在他坐的那辆出租车后面的司机长什么样，也许并不是刚才的那辆出租车吧，也许是其他的桑塔纳吧！

李大利想着，转过头，眼睛看着车辆驶行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