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其实他被掏心那会也就不到两个月以前的事吧？何等强悍的身体才经得起这样作践。

&ldo;我知道的！

如果支撑不住我会去休息。

&rdo;虎杖悠仁在鹤若折羽越发微妙的目光中爽朗地笑了笑，一偏头闪过莫斯卡的攻击后反手一个手刀砍在机械手臂的衔接处，趁着莫斯卡动作微顿的一瞬间绕到它的身后踢出一脚，&ldo;不过很快就要到五条老师说的那个姐妹校交流战了，我想我要用更好的状态去帮忙才行！

&rdo;在虎杖悠仁说话期间，鹤若折羽不动声色地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微微点了点头。

刚开始以莫斯卡为对手的时候他还有些手忙脚乱，而现在动作基本上可以说是行云流水，和战斗机能提升到最高的莫斯卡也能打得有来有回了。

&ldo;是么？总之你自己最清楚自己的情况，可要量力而行呀。

&rdo;她再次将目光放回书架上，仰起头寻找所要的书籍，&ldo;不能再受那样的伤了，不然交流战上不仅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拖后腿不是吗。

&rdo;啪嗒几声，那边咒力与击打的震动波及到了书架这边，致使鹤若折羽正垫脚抽出的书籍旁侧的几本书一下哗啦啦从上方一起掉了下来。

如果不是鹤若折羽反应快，可能就会有书砸到她了。

&ldo;……&rdo;把要取并已经取下的书本抱在身前，鹤若折羽盯着地上摔得散开的几本书册，眸中闪过点点不明的神色。

不过没等她思绪再多去发散，那边虎杖悠仁带着歉意的声音一把将她拉回现实：&ldo;啊啊，抱歉！

没砸到你吧鹤若小姐！

&rdo;鹤若折羽摇摇头，想到他在战斗中未必看得清自己的动作，又补充了一句：&ldo;没事，砸不到我。

&rdo;&ldo;那就好那就好。

&rdo;虎杖悠仁松了口气，这一分心差点又挨了一记铁拳，他赶紧侧过脸险险避过，心里寻思最近莫斯卡怎么老喜欢往他脸上招呼。

他的余光瞥见鹤若折羽捡起书放回架上的动作，想起她方才所说的话，低垂了一下视线，有些犹豫地又出声问道：&ldo;那个咒灵……是叫真人来着？&rdo;鹤若折羽把最后一本掉下来的书放好，听见虎杖悠仁的问句，走到书架一侧的桌旁靠着看他这边的战况，口中回答了一声是的。

从他的神情中多少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她接着道：&ldo;它已经被我祓除，莫不是虎杖君你还以这个为基准想要锻炼起自己的战斗力？&rdo;如果真是这样，把一个已经被祓除的咒灵当做目标线，就有些不大实际了。

&ldo;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是……&rdo;虎杖悠仁一拳挥出，挟带着滞后咒力的拳头准确地砸中机器人暂时停止的感应区，站定后仍垂着头，&ldo;那不是我亲自战胜的。

&rdo;鹤若折羽一怔。

&ldo;如果不是鹤若小姐守在外面，它当时一定是跑掉了吧？我已经听说了，七海海虽然叫了猪野先生去追踪，但他的方向偏离了。

&rdo;他的神色里蓦然带上一丝苦笑的意味，&ldo;我再想追上去，可当时我晕倒了，那也是不争的事实。

仅仅是之前的对战就让我不支昏迷，而且这中间还有这家伙让那个咒灵不敢多动作的原因。

&rdo;说到&ldo;这家伙&rdo;的时候虎杖悠仁指了指自己，显然说的是寄宿在他体内的两面宿傩。

&ldo;所以还不够，我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rdo;虎杖悠仁抬起头，坚定了眼神，&ldo;我还要不断地去变得更强。

它们还有好几个同伴，对么？&rdo;鹤若折羽&ldo;嗯&rdo;了一声作为回应。

&ldo;那么，不管它们多么厉害，我都会去一一祓除的。

&rdo;虎杖悠仁道，&ldo;不光是为了别的什么，我最主要是想弄明白，「正确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在那之前，我不想，也不会再输了。

&rdo;正确的死亡，吗？黑发女子闻言无声地勾起唇角，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光芒。

她把手上本要找的书随手放在了桌上，而后放松了一下五指：&ldo;不会再输什么的，虎杖君这个志向说起来容易，但其实相当难啊。

&rdo;&ldo;我会努力做到的！

&rdo;&ldo;是么？&rdo;她走到场中，拍拍莫斯卡的肩膀令它退至一旁，随即道，&ldo;那首先，就由我来试着和虎杖君你进行训练吧。

&rdo;&ldo;……欸？&rdo;等等这个地狱模式开启得有点猝不及防啊！

……接下来虎杖悠仁的训练对象直接变成了鹤若折羽，虽然对方没有咒力能够直接攻击到他身上，却能以另一种方式帮他练习咒力的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