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女装的法芙娜居然换了男装，而任勒则是比基尼马赛克，女版男装和金刚芭比，不知道哪个更糟糕。

“……”

法芙娜无话可说，为什么他女装的时候没有人觉得违和，男装反而不行了呢？“这个是什么？是我吗？小小的我真可爱呀！”

王灵第二眼就看到了瓷像们，他可喜欢这种小巧玲珑的东西了。

“是这样的。”

法芙娜重复了先前的话语，虽然掌握经济大权的是王灵，可是他在合同上很精明，不像任勒那样容易中陷阱，所以利益不大。

“不错不错，我也在考虑发展高端路线。”

王灵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盯着瓷像不放，“不过赠品是不是单调了一点呢？成双成对会不会好一点呢？”

“不错，不过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

法芙娜想乘机扩展一下生意，“自己动手做是否更有乐趣呢？有兴趣合作吗？”

“听上去很不错，不过和旅馆的日常营业不太搭。”

王灵把目光从瓷像上稍微移开了一点，他需要思考一下生意。

“坐下来慢慢商量嘛。”

法芙娜并不着急，“我记得旅馆是有情侣套房的，不如作为附加服务怎么样？情侣可以拿到合作券，制作并烧至自制瓷偶。”

“场地设施原料都是问题。”

王灵提出了各种麻烦。

“这不难，制作泥坯的工具很简单，而且体积也不大，烧制可以统一收集起来运到矮人的窑那边。”

“运费可不是小数目，成本不低收益却不高呢。”

“沿河运过去很简单，回来才麻烦，可是为什么要运回来呢？情侣从旅馆出来后，80都会去铨辉琢买首饰，所以让他们凭券拿不就行了。”

“好像只是给矮人们加了生意，对我们旅馆可没有多大好处。”

“不不不，这只是一个开始。”

法芙娜拿出了纸笔，开始逐步分析讲解，“你看……”

被晾在一边的任勒听了懂了每个字，但是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他不擅长这些，但非常了解自己的爱人，看王灵逐渐变化的表情，他明白这事八成有戏。

这笔生意还是谈成了，就是没有法芙娜想象中的合算，王灵倒是很满意，唯一不太开心的就是任勒了。

那些可爱的活灵活现的瓷像他碰不到了，都被王灵收了起来，他都没来得及亲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