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哭过，眼线早就花了，糊在眼角。

上天没给她妈妈的天赋，好在美貌继承下来，斑驳的妆容在她的脸上也没觉得有多丑，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只是唇发白了些，不知道还以为生病了。

宋序比她回来早一些，刚问王阿姨她在哪，就听到开门的声音。

“小姐中午就出去了，喏，现在也才刚回来。”

宋序回头，看到了宋悦惨兮兮的样子。

没控制住自己，快走了几步，攥起她的手腕，声音凛冽了几分。

“你去哪里了？”

“用不着你管。”

宋悦刚被南谌骗，现在看到宋序，脾气没好多少，用力甩开他的手。

只可惜没甩掉，他抓得她好紧，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宋序，你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去哪了！”

“出去溜达了不行？你管我干什么！”

她脸很臭，语气也带着敌意，看到他就跟炸毛的猫似的，尾巴立起来，随时随地可能会出击。

“我是你哥。”

他松了松力气，却没有放开她的手。

“就算你是我哥，你也管不着我的事。”

她用力甩手，话语厌恶的语气比平日更甚，攻击力也是。

在确定宋序不肯放手后，直接低头，一口咬在他的手上。

人在受到刺激后会下意识松手，宋序手松开的一瞬间，她直接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回房间。

只留宋序在原地，低头看着手上的牙印，面色凝重。

“少爷，需要处理一下吗？”

王阿姨走过来，看着宋序手上的血痕。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