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以为是什么电影，看得认真，结果上面的两个主人公开始做奇怪的事情，他忍不住瞪了陆盛一眼，说：“你为什么要放这个，我不想看。”

陆盛一本正经地回答：“x启蒙电影，你不小了，学点东西。”

乔意说：“我不看，我睡觉。”

说完他就闭上了眼睛，陆盛看了他一眼，然后在他耳畔道，“原来你想要我亲自教？”

乔意忽然睁开了眼睛，板着一张小脸强迫自己看。

唔……一言难尽。

总之他快要睡着了。

原来人和人是这样的。

他们人鱼好像不一样，不过乔意没试过，不知道具体是哪样。

但是人鱼和人呢？像陆盛对待他那样吗？乔意眨了眨有些疑惑的眼眸，没想通，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要是和陆盛交尾了，就不能和别的鱼在一起了。

“学懂了吗？”

乔意闭上眼睛说不知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陆盛将人抱进了怀里，逗弄似的揉捏着他脸上的软肉，问：“崽崽想看什么？动画片？”

乔意有些气急败坏地道：“你不许乱叫，不许乱摸。”

“我现在有时间陪你看，你不喜欢么？”

“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只要待在我身边我就不喜欢。”

“不喜欢也得喜欢。”

“你这个混蛋……”

乔意的下文又被他堵住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男人抵着他的肩膀恶声恶气地道：“不要惹我生气。”

乔意仍旧不听话。

他的语气忽然又缓和了下来，像哄小孩似的对乔意道：“乔乔，崽崽，乖一点，我不想伤害你。”

乔意又唔唔了两声表示抗议，不满。

他实在太不乖了，像在手心里随时要逃的小雀儿一样，于是陆盛咬住了他脆弱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