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局之后，雷德并没有直接返回韦恩庄园。

戈登怀疑他和小丑帮之间的关系，这是必然的事情。

小丑的所作所为，小丑帮的成立，本质上就是雷德用来对付这些韦恩集团高层，以此来压制哥谭市的手段。

即便现在戈登没有意识到，但随着时间推移，小丑帮暗中稳定韦恩集团的行为，也迟早引来他的怀疑。

在漫长的万圣节故事之中，戈登甚至有胆量冲到韦恩家族的墓地，将布鲁斯·韦恩抓进大牢，怀疑自己和小丑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不过，怀疑归怀疑，今晚的故事还没有结束。

雷德的确是被拖在了警局，但是他还有其他的帮手，今晚，韦恩集团的不稳定因素必然会被了结。

厄尔的别墅之中，他和爱德华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就连靠近过来的保镖们，厄尔都不允许他们接近自己。

“滚开，统统给我滚开，不要靠近我，去守卫别墅，什么都人不要放进来！”

保镖们自然不会违抗金主的命令，既然不需要他们跟着，他们就按照吩咐完成任务就够了。

随后，保镖们分散到别墅各处，手上拿着的，都是韦恩集团最新研发的单兵武器装备。

凭借厄尔在韦恩集团的权力，给自己的保镖准备好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透过窗户，看着严阵以待的保镖不断巡逻之后，厄尔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小丑，为什么会盯上自己，难道他知道今天我会和阿尔弗雷德交易吗？”

直到现在，厄尔还没有意识到阿尔弗雷德和小丑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

可是他想不到，他身边的聪明人可想到了。

就连戈登都能意识到阿尔弗雷德很有可能就是小丑，更何况是未来的谜语人呢？“厄尔先生，这一切很有可能是阿尔弗雷德的安排，小丑很有可能就是他安排过来的。”

“阿尔弗雷德？”

厄尔闻言后皱眉摇了摇头。

“我不认为阿尔弗雷的那样的人能够和小丑这样的疯子有任何联系，小丑那样的疯子，也不像是能够特意培养出来的手下。”

不得不说，厄尔这句话说的的确在理。

小丑那般无厘头的疯狂，根本不是特殊培养可以培养出来的手下，阿尔弗雷德即便能力再好，想要培养一个小丑那样的手下是必然不可能的。

但是爱德华却给出了另外一个可能性。

“如果，阿尔弗雷德就是小丑呢？”

“你说什么？”

这一听，厄尔更加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

你知道阿尔弗雷德多少岁了吗？他在二战期间是英国军情六处的优秀特工，即便他以前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到现在还能有小丑那样的身手！”

全哥谭都知道，疯狂和高智商只是小丑能力的一部分，真要面对面肉搏，黑帮那些特别培养的壮汉打手，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不是小丑的对手。

“厄尔先生，这个世界甚至能够诞生美国队长，70岁的老人保持良好的身手真的是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吗？”

听到爱德华的话，厄尔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