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呼吸停滞，心跳飞快，某一时刻，她以为茉莉看穿了她刚刚做的事，就在她以为要被发现时。

茉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瞥了一眼那个玻璃花房：“玻璃花房的事情我不会忘记的。”

而后倾身靠过来，帮她整理了衣领处的装饰花边，笑道：“怎么这样紧张？手也这么冷？”

说完弯腰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紧紧裹在自己的大衣里，吻了一下她发红的小巧鼻尖。

“我的事情结束了，乖女孩，我们回家吧。”

茉莉的体温比她高，天鹅绒大衣包裹着她，明明浑身暖融融的。

叶安却浑身僵硬，紧张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好，好啊。”

“辛苦了。”

茉莉向尤利娅微微颔首。

“是我应该做的。”

尤利娅脸色平淡冷静，看向茉莉身后的艾达时多顿了几秒。

精神体虎鲸轻盈地游回她身边，蹭了蹭她的手掌心。

艾达的精神体黑蝰蛇也来凑热闹，摇头摆尾地要她摸，感觉不像蛇，倒像只小狗。

不知道婚姻所的课程有没有用，尤利娅面色沉静，脑海里却冒出一个念头。

可惜她不好意思探听叶安的隐私，刚才虎鲸刻意屏蔽外界声音，没有听到叶安和婚姻所工作人员的谈话。

两人向尤利娅告别，依旧是艾达负责开着飞艇将她们送回韦斯利小镇。

回到家，叶安似乎还没从那种僵硬中恢复过来。

茉莉将她抱在怀里，嘴唇爱怜地在她脸颊上贴了贴：“怎么了？”

叶安半真半假道：“我有些担心……”

她声音还带着几分尚未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解过来的颤抖：“战争是不是就要开始了？”

看起来真像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战争而惊慌。

“嗯。”

茉莉手指拨开她脸侧的细发，语气罕见地有些迟疑和低哑，“我们或许要分开一段时间了。”

茉莉不知道也怎么跟她说，害怕她不能接受，只好旁敲侧击地先暗示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