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你知道……”

段可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轻轻的将温婉推开一边怀念口中的那份香甜，一边说道：“你知道那次之后，我总是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你是被下药的，而我却没有。

我……”

“我说过，我是愿意的，如果那个人不是你的话，我就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别人占到我一点便宜，而且那不是我的第一次，是我们的第一次，这是相互的，那时的我只是想着站在你的身边，和你做朋友，你渐渐就会了解我对你的感情，但你这个死木头，就是那么不了解么？”

温婉抚摸着段可的脸，深深的看着段可：“那一次，是我自愿的，那药，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推动的借口罢了；何况我之后去了解了一下，如果当时你没有那么做的话，我是可能会被活活被欲望折磨死的。”

“对不起。”

段可心中一叹，沉默了好一会，却留下了这么一句。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也没有这个必要。”

温婉说着，绕过段可的床，向房门走去。

好一会，段可才听到房门被关上，他终于全身放松了下来，可能是心理作用，段可刚才感觉温婉好像一直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

就在段可彻底放松下来的时候，忽然一双柔软的手抱住了段可，原本以为是凝香的段可又感觉到身后有两块柔软的地方。

凝香才十岁，不可能有这个东西。

段可猛然一惊，站了起来，转身看清来人：“是你！”

“是我。”

温婉呵呵笑着，显得那么幸福：“你知道吗，我在知道凝香是你的女儿之后，竟然一直将自己看做是她的妈妈，而且刚才我找过凝香，已经和她说了，我和她爸爸今天晚上有事情要做，让她不要来打扰，没想到那个小家伙好像什么都懂似的，那个样子真的是太可爱了。”

“你这是何苦。”

段可口中苦涩的说道，看着已经全裸的温婉和满地的衣物，心中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惜。

“我就是这样。”

温婉刚刚还兴奋的样子渐渐黯然下来：“我总是渴望你的拥抱，我想每天床的另一侧就是你的身影，但每天都是这么想，每天都失望着，你要我应该怎么办？”

“我……”

段可向前一步，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好。

“而且今天上午你和凝香的班主任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讨厌这样的我，我又何尝不是？我只是想爱你，疼你，在你的身边就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你这么久，你却从来没有看到过我？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明明是我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你了，为什么，你会和王莹交往？却三年没有碰她？”

“那是因为你。”

段可脱口而出，看着一时愣住的温婉，苦笑了一下，视线尽量避免停留在温婉*的美好身体上，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说道：“因为每次她想要和我做的时候，我都会想到你，一想到你，我就有一种罪无可恕的感觉，每次都好像对不起你一样，所以我……”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了？”

温婉惊喜的看着段可问道。

“我不知道。”

段可摇着头：“但我可以说，王莹并不是我的初恋，因为我对她也只是淡淡的喜欢，没有发展到爱的阶段，何况，我一开始也只是想用她逃避你罢了，只是三年的感情，她竟然毫不留恋，这一点让我有些受伤罢了。”

“你和她交往是为了逃避我？”

温婉伸出自己修长的大腿，走向段可，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

“你先把衣服穿上。”

段可随手将自己的外套抓了过来，丢在温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