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殷池瑜猛地抱住了她，在她的颈窝间嗅着，像是要这辈子都记住这个味道一样。

“我还清了。”

我赢了

霞光满天，似出嫁的娇娘，烛朦站在二楼栏杆前，叹息一声。

果然……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吗？唐嘉赢了，彻底的。

同时他也隐隐担忧起来，这一次的他呢，会兜兜转转回归原来的结局吗？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很紧的握住了栏杆。

蓦地，旁边伸出一只手轻拍了他的手背。

“我赢了。”

唐嘉看着远处的风景，轻轻道。

重音在我，不在赢。

烛朦低声笑了：“愿赌服输。”

殷池瑜给他们的令牌蓦地亮了一下，传出冷冽的女声：“你们在哪儿？”

“安全。”

烛朦只是答到。

殷池瑜的令牌肯定可以定位，她真正想问得肯定不是这个。

而红纱刚化蛟，灵力很不稳定。

殷池瑜不知道出去的办法，只能先找他们。

但又不能保证红纱万无一失，大概是想问他们周围环境如何吧。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善言辞啊。

“谢了。”

殷池瑜勾唇一笑，一把抱起了红纱。

“姐姐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红纱靠着殷池瑜，轻声呢喃。

“爬。”

殷池瑜惜字如金，红纱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爬……她搂着殷池瑜的脖颈，搂得更紧了些。

好像从出生起，就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

从出生起……就没有归宿的游荡。

她明明风情万种，入鬼界千千金后，去忘川照影，第一瞬照出的却是明媚纯真的可爱少女。

……

令牌的光芒暗了下去，烛朦叹了口气。

“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吗？”

唐嘉靠着栏杆，手托腮，扭头看着烛朦笑问。

是……是吗？烛朦发现自己无法轻易向唐嘉许诺。

祭祀很快就来临了，殷池瑜和红纱赶巧，目睹了蛇舞的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