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觉得您是笑面虎，因为您布置的课题，都得熬夜，”

秦夭夭用手给升温的脸扇了扇，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后来对您的印象其实一直没有改观，直到那次会见当事人，因为先结束了会见，在旁边的会见室，看到了李俭律师作为律师的另外一面，温和，可靠，不给人以任何压力，然后就觉得，您好像没那么可怕嘛。”

“薛律师，一开始我以为他会是那种很严肃的冷面阎王，但后来课题的时候，薛律师因为我们团队的方向不对，比谁都着急，一遍又一遍地隐晦给予我们提示，虽然对方队伍也受到了提示就是了，但我觉得，您是一位真正认真严肃对我们每一个人负责，把我们每个实习生当做尚未破壳的小鸡，啐啄同时，当得上我的一句老师。”

“最后是灵律，灵律真的是我的榜样，也是我未来十年，乃至二十年追寻的方向，我希望以您为标杆，成为独当一面的女性律师。”

说着，秦夭夭的眼眶也酸涩了起来。

感性的灵玲律师先扭过头擦了擦眼泪，回头，眼前却多了一包纸巾，抬眼望去，却是秦夭夭因含着泪水越发波光粼粼的黑眸，但这双黑眸的主人却笑弯了眉眼，笑容灿烂：“当初您递给了我一张纸巾，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虽然用在这里不是很恰当。”

“……”

接过纸巾，四位律师一时都有些沉默。

“好了吗？”

收到编导示意自己可以出去了的讯号，秦夭夭站起身深深冲几位带教律师鞠了一躬，在最低处停顿片刻，转身，动作飞快地拭了拭眼角，离开了面试间。

别后幽幽君莫问，无限事，不言中。

蠢作者谢谢打赏蠢作者在存稿还没被消耗完的时候，我的状态是这样的――还有存稿，不慌，还够我浪一二三……十来天，蠢作者存稿被打赏加更疯狂消耗殆尽的时候我又是这样的――存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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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到哪了？我写了些什么？我卡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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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个时候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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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然后就编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凑够字数，说什么以后会改的，别信qwq职场冒险记16“我其实很想留下这个‘走后门’的女孩子，”

周卓律师回忆起了面试间与秦夭夭的初见，“我当时就想，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怪不得导演组费劲千辛万苦也得捧她。”

灵律摸着拿包纸巾，笑了起来：“她是个惊艳了我几次的女孩子，第一次是长相，第二次是情商，第三次，是她的成长。”

“我认可她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