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吗？”

“美。”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秦夭夭顿时消停了下来，表面上乖乖靠在了他的身边，暗地里手指却一笔一划在他掌心上写着字。

其余几人看着两人之间的相处，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时说不清楚什么滋味，只是视线，一直在两人身上徘徊。

这一顿晚宴，吃的有些食不知味。

反倒是红酒，喝空了三瓶，说不清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还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

将外套给她披上，张子孺目送女生们先行离席，去往各地等待男生们的告白。

等待过程中，陈靖先走了过来：“我不会放弃的。”

“那又如何？”

从女孩身上汲取到足够安全感的张子孺冲他遥遥举杯，面上更带上了几分嘲讽，“败犬的哀嚎。”

“我等你们分手的那天。”

崔宇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与他遥相呼应。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公平竞争。”

“公平？”

张子孺笑了，“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绝对的公平。”

“我给了你们机会，给了你们空间，给了你们时间，然后呢？她的选择只有一个，也只会有一个，那就是我。”

目光在几人身上一一扫过，张子孺含笑起身，正了正刚刚被某个小妖精弄乱的领带，抚了抚并不存在的褶皱，“不想让她久等，我就先走一步了。”

——刚刚在桌下，秦夭夭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下了最终约会地点的名字。

小屋的喷泉边，一身黑裙的秦夭夭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早已等候多时。

“我的张先生，请你停好，你收到了一位小可爱向你发送的‘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接受，请你将她妥善珍藏，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请把这句话还给我。”

张子孺含笑，冲她张开了怀抱，女孩如雏燕归巢，欢快地扑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