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宗旻哄他把手拿开，抱着他翻过去，鸡巴并没有拔出来，在倪决体内碾了一圈，倪决连声音都软了，被人从身后操着往前走，慌得不行，含糊不清地说：“你放开我，我……我好像要尿……”

宗旻松松给他撸了两下，那根小鸡巴已经直硬，偏偏倪决之前被弄射了太多次，只是涨着，什么都流不出来，宗旻一边干他一边给他揉肚子，也亏得他体力不同常人，从身后抱着倪决的大腿分开也支持得住，倪决的发尖都沾湿了，在白皙的颈子上散乱开，宗旻心里一动，看见了倪决腺体上的那个齿痕。

这是自己留下的，他低头轻轻地吻了一下，倪决就浑身一震，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脚踝都踢了起来：“别碰那儿……嗯……我胀得好难受。”

“没事的。”

宗旻已经抱着他到了马桶前，是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他突然地就起了坏心眼，也顾不得上明天倪决起床后要怎么和他置气，非要欺负上这一回，还去揉人家的肚子，倪决的毛都要炸起来了，他还要说，“哥哥帮你，好不好？”

“不要……”

倪决还在强撑着，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丢脸死了……”

“不丢脸的。”

宗旻一下比一下狠地干他，声音却是无限温柔，“在哥哥面前什么样子都不怕丢脸的。”

他轻轻咬上原先那个齿痕时，倪决终于撑不住了，伴着内壁的一阵猛绞，宗旻都被夹得直接射了出来，他没有直接看到倪决失禁，只是听到了水流的声音，怀里的小人呆了一会儿，然后颤抖了一下，宗旻忙把人转过来，像哄孩子那样：“没事的没事的，小决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不哭了好不好？”

“……”

倪决的眼泪还是流了一会儿，被操到失禁这个事实还是太突破底线了，宗旻足足哄了好久，才听到怀里的人哽咽着给他下命令，只是因为鼻音太浓重所以没什么压制力，“……要把我洗干净，这次是真的洗干净！”

算起昨天，宗旻难得地接连起晚，他本来就是自律到近乎严苛的人，这些年因为倪决的出走，更是很难睡一个整觉，何况倪决昨天显然是累坏了，他昨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度失去了控制，今早把人揽在怀里一看，才晓得倪决被他弄得有多糟糕，倪山乔虽然与他还并不相熟，却的确是忠实地遗传了他的性格，一大早就蹬着小鞋子哒哒哒地跑下楼来敲他们的门，大概是太想念倪决，平时不爱撒娇的孩子喊起来也透着奶声奶气：“妈妈！”

这是自己承诺过倪山乔的，说倪决会陪他一起吃早餐，宗旻确实不想在倪山乔面前的第一遭就失信，但实在不忍把倪决唤起来，oga依赖地枕着他的肩膀，神情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安全满足，回想起几年前倪决在他面前那副恒久的怯生生的样子，宗旻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又情不自禁地显现出一些波澜，倪决在他面前每一个细小的瞬间都像暴雨一样如数涌来……是担心我不爱你吗？他凝视倪决沉静的睡颜，叹着气想，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只是这爱意在当下着实有些让他进退两难，他实在不舍得叫醒倪决，这样的早晨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只以为这辈子都是奢望了，还是倪决终究睡觉轻些，哪怕昨天累极了，倪山乔弄出的这些动静也足以把他惊醒，他睁开眼睛，迷茫地愣了两秒，和宗旻的眼神相对，脸毫无预兆地红了起来，宗旻不自在地低了低头，哑声问：“我去给乔乔开门？”

被倪决红着脸看了一眼他才意识到不对，两个人慌慌忙忙地起床找衣服，想象中的尴尬没发生，甜蜜温存也只留存一瞬，两个人自自然然地就转换了角色，像一对对应付孩子还不甚熟练，甚至有些手忙脚乱的新婚夫妻，倪决抬起胳膊穿衣服的时候感觉骨头像是被人锤碎过一遍，还顾不得喊痛，要宗旻给他看看还有没有印子露在外头，宗旻瞥见他白腻的耳后被自己弄上的齿痕，也顾不得心猿意马，给倪决捋了捋发尾，确认没什么不妥了，下床去开门。

这顿早饭吃得不怎么太平，倪山乔像是要确认倪决不会离开自己似的，一只小手始终紧紧拽着他的衣角，饭么，自然是吃得很不专心，倪决哄着孩子，自己累得也没什么胃口，倒是宗旻在倪山乔眨巴着大眼睛只顾着看倪决顾不得吃饭的时候清了清嗓子，小家伙愣了一下，居然乖乖地坐好，拿着小勺开始认真扒饭了。

“哥。”

等倪山乔吃饱了，交代了佣人领他去玩，倪决眼睛亮亮地看着宗旻，“乔乔听你的话呀。”

“咳。”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宗旻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把牛奶杯往倪决手里递，“吃饱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