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

带节奏可劲黑的水军上线。

没张扬一天，律师直接将造谣诽谤的网友告上法庭，赔偿数额甭提了。

水军身份再隐蔽，架不住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一个个揪出来，整个公司的人套里面，这下子离破产只差一步之遥。

天启的钱收的，贼他妈烧手，恨的是咬牙切齿。

网上再没人敢酸一句，怕一眨眼收到法院传票。

天价官司徐徐落幕，日常关心案件的刘浩松了口气。

晚上给凌渊打电话，刘浩提到网友希望小说出版、拍成电影、电视剧等等，不清楚对方什么想法？“国内有好导演、演员、后期等一系列精良人手？”

凌渊不看好国内市场。

“你来写剧本，会比其他编剧改编更能将故事刻画到位。”

刘浩读过不下五次，越品越有滋味，同样希望出版上大银幕。

凌渊揭过话题不作深谈，“盛世有接拍的打算？”

“不清楚。”

刘浩不关注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我已经不在盛世了。”

凌渊一点不奇怪刘浩的选择，“改行？”

“上了年纪想干点啥，现实教做人。”

太难了，刘浩整个人颓废在家。

“做你擅长的，喜欢的。”

凌渊给出建议，“经济人不是你的菜。”

“嗤。”

刘浩乐了，“哪里又是我的菜，主要是下不了狠心越过底线。”

“我喜欢的是摄影，放下好些年了，再拿起来找不到当初的手感，章潭学成归来比我强，兄弟俩吃同一碗饭，不太好。”

“不说了，你忙吧。”

刘浩怕耽误凌渊工作。

特助进门，向亚伯德林大老板汇报：“各地方续约申请未收到。”

凌渊捏了捏眉心：“断掉。”

“正在进行的合作项目，有的快接近尾声。”

断掉的话，前期不光对方产生巨大损失，投入进去的资金打了水漂。

凌渊最不喜欢拖泥带水，“钱赚不完，这是警告，不是我求他们合作，亚伯德林家族从不缺合作者，地位搞不清的家伙，见鬼去吧。”

“好的。”

特助这就去办，可怜那些试探底线的傻瓜。

国内退休所，“吴老，米兰事件查清楚了。”

“继承人回归，直接作废了合约，我们是不是也要……”

吴老：“研究进度到了哪一步？”

“快了，研究所的人说照这个速度，再有半年准能产出。”

吴老：“合约还有两年。”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