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

库洛洛盯着西索，那种目光……

第一次被团长这么看着呢？

西索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见一次就不会忘记吧。

团长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少了眼睛，美人怎么眉目含情呢？”

库洛洛不再理会西索的故意挑衅，转向叶文雪，见她抱着怀里的红发女孩，废墟外的太阳照常升起来，照在她身上。

圣经里圣母抱着早夭的圣子是不是也这么伤心？

库洛洛对她说：“我可不止杀了这个女孩，那个叫阿雷的男孩……”

“你说的很对，我依旧爱你。

我曾经说过，我是最爱你的，你不相信，你说比我更爱你的人多得是，那时候你只顾着亲吻你怀里的孩子，那么现在我是最爱你的人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库洛洛的嘴角，眼角，耳孔都流出暗红色的血液。

叶文雪说：“是要彻底击垮我的意志？你接着杀好了，爱我的人能排满整个流星街，有的是人比你更爱我！”

西索也在一旁捧哏：“是呢，流星街到处都是天鹅小姐的传闻，到处都是狂热粉丝呢。”

库洛洛笑着擦掉脸上的血痕，体内翻涌的血雾，也丝毫不改他的神情。

“你现在只能和我在一起。”

库洛洛挽起激起叶文雪性格中最激烈的一面，“是吗？你配吗？过不了多久找我的人便会到来。

7区的人，猎人协会，我的公务员系统里的人，每一个爱我的每个人都会来寻找我！

而你呢？”

“你们这群失败者，只会在烂泥里发臭的垃圾！

你们死后顶多在短时间里有人会提起，或者跟着唾弃几句！

接着呢，就会被忘记……彻底的遗忘！”

富江在潜意识里疯狂大叫，她对叶文雪的迷恋到了顶峰，往日里自己辱骂舔狗的话，到叶文雪面前简直是温柔和撒娇！

库洛洛的脸色更加不好。

连西索都闭嘴了。

“你以为你和我一样吗？我即便死在这里又如何呢！

我的意志有人继承，我的事业有人继续，我的为流星街留下的组织依旧会运转！

我死后，我会被他们神圣化，我会烙印在他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