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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歌瞧着贵妃絮絮叨叨说了这番话,心中恨不得将白眼翻到天上去,但是此刻在兆泰殿却只能低声道:“儿臣明白!”
贵妃的视线落在许长衡身上,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开口道:“本宫听闻镇远大将军不日就要举办寿宴了,你们自是要准备一份大礼前去,只是公主宫中刚出现了茉莉的这情况,只怕是宫外也是不安全的,不如只派人将礼物送去,人好好呆在宫中就可。”
国舅设宴自是排场极大,且都城中的世家都是知晓的此次设宴,公主太子都是要去庆贺一番的,自是踊跃报名递拜帖,想要在宴会上和太子公主说上两句话的,若是拉拢到了太子,日后也好乘风直上了。
兄妹二人昨夜自是就明白了贵妃的计谋,隐约猜出了贵妃日后定是要拿此事做文,刁难许长歌,不曾想贵妃的胃口这般大,竟想让她兄妹二人都不去。
许长衡垂眸不应声,谁也猜不出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其实今日太子殿下既然也来了,那本宫就说上一嘴,后宫中也就只有本宫和德妃入宫久,如今她怀着身孕自是无暇顾及其他,但是这事总是需要人提起的,今日本宫就说了。”
说完,贵妃就看向许长衡,连带着刚刚还在思索如何反驳贵妃的许长歌也抬头看向了垂着眸子的许长衡。
“娘娘您说就是。”
许长衡抬起头看向贵妃,轻声道。
“太子的年纪就自是不小了,前些日子本宫自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如今也到年纪选个贴心人了,你看如何?”
贵妃瞧着两人吃瘪的样子,开门见山,丝毫没有迂回道。
前些日子宫中自是传出了太子留恋烟花之地,后带回来了一个女子,皇帝亲自去的,后面就没了动静,如今这个节骨眼上提起婚配的事情,自然就是贵妃已经拿准了要塞进东宫的人。
“这般听娘娘说,可是有了合适的人给儿臣推荐,儿臣自是没接触过世家之女,一起自是听娘娘和父皇的意思。”
许长衡说罢,又垂下眸子,一副要杀要剐,席听尊令。
“本宫母家的一个小侄女,今年恰逢妙龄,聪慧伶俐,也是读过一些诗书,想来想去自是配得上你的女子,你看如何?”
贵妃趁热打铁扔出了最终的选项,她就不信太子这般守规矩还能推辞了不成。
许长歌一听,差点憋不住笑,她此刻恨不得笑死在这兆泰殿中。
许长衡听后脸色一僵,眸中幽暗,原以为自己是来解救妹妹的,不曾想对方反都是给他上了一盘大菜。
贵妃瞧着许长衡这般样子,不由得开始叹气,瞧着一旁哄睡中的小皇子,幽幽开口道:“陛下膝下虽是已经有了两子,但是太子你最为年长,也该早早安家,后面也好立业,成就大事,难不成你有心意的女子了?”
瞧着许长歌暗中憋笑,当事人低着脑袋不说话的样子,贵妃心中警铃大作,恨不得此刻立马将自己母家的人塞进东宫,成为太子妃。
许长衡身形一晃,垂下的眸子微微抬起,却在对视上贵妃的视线后,又垂了下去,自是遮掩住了眸中的神色,但是阴影中眸中的神色冷厉,贵妃这番做派时,就没想过为什么婚配之事能轮到她开口说话。
“你若是心中有中意的女子,那就当本宫刚才说的话都是从没说过的,只许告诉本宫是哪家之女,本宫替你向陛下说,讨个婚约。”
此话音一落,殿内寂静无声,沉默许久的许长衡却开了口,淡声道:“娘娘既然还没是那后宫之主,就别将手伸的太长了,孤和年年的婚事上有父皇把关,再不济也还有外祖父看着,还轮不到娘娘插手说些什么,至于寿宴,娘娘为何不想想自家设宴,不去,岂不是有失孝道,恕孤和年年不能再在这兆泰殿歇脚了,告退!”
说完,许长衡就拉着许长歌一行人大步离开了兆泰殿。
幕后另有其人
镇远大将军从边关返回都城就已经对朝堂上的站位迫使威胁,倘若此时太子再得到其他世家的帮助,世家的嫡女虽说是并无多大用处,但是此刻联姻的话,只会是对太子党锦上添花,再加上还在洽婚之龄的许长歌,这短短半年里,只怕太子的势力要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除非公主……
如果只是一个平常人家的驸马爷自是不足威慑,但若是傅家小公子……
贵妃眼神一沉,脸色突变只觉得,倘若真是这样的话,看来是有必要堤防一下傅家,顺便也该传召自己的母亲进宫商议一番。
原本自己诞下龙子,本是胜券在握,谁知出现了许长歌这个祸端,没有除掉,但都是让这祸端心智成熟了起来,倘若不再她离开都城是将她彻底除掉,放她离开都城回到自己的封地上成长,假以时日必将成为更大的祸端,为了稳妥起见,许长歌的驸马爷之位就由不得他自己做决定了,离开都城前,必须解决这一祸端,彻底废掉许长歌一个公主。
贵妃恨不得此刻将许长歌废掉,脸上浮现一抹杀意,若不是当时心慈手软了些,许长歌这人早就死于那个夜晚了,也就不必此刻蹦跶出来给她添乱了,想到如此,贵妃攥紧了手,召来玉素,小声吩咐了几句话。
“兄长,既然贵妃想要你娶妻,只怕是父皇那边也会施压的,你可有对策了?”
许长歌叹息着,只觉成年后的世界是这般残酷,身在深宫中,如今竟然连婚配都做不了主,若是让她强行嫁于他人,只怕她会崩溃死。
“不必如此担心,过几日的寿宴上,外祖父自会帮我斟酌一番,暂且将此时翻过去,现在当务之急是鼠疫,还有你那个小侍女。”
许长衡瞧着为宫墙阻隔的四四方方的天空,只觉得压抑极了,自己从未觉得这深宫是如此的压抑,方正方正的天空仿佛将人框住了,思想都被束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