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我说过，你是很勇敢的一个人，我一直都不死心，是因为你一直都在给我机会。”

江舟一愣，问：“什么机会？”

空气中散发着莫临渊的信息素，淡淡的醉人香。

莫临渊笑着说：“很多很多，你自己都没察觉。”

他每次几乎都没有耗费太大的力气，甚至是他一哭，江舟就立马让步了，江舟心软，但对他确实特别的心软。

之前，江舟能那么果断的和程楚钰离婚，却和他一直纠缠着没离婚。

莫临渊有时候也在怀疑，当年江舟对他说的话，算不算数，但是江舟每次的退让中，莫临渊都明确了，江舟是爱他的。

以江舟这种原生家庭里养成的性格，江舟有数次机会可以伤他的心，可偏偏江舟没能走进无数个死胡同里。

“你知道当我们第一次后，你说了什么吗？”

莫临渊诚心问道。

他看着沉默的江舟，没有打算等江舟说出答案。

可这个时候，江舟居然说出口了：“我以后，一定见你一次，爱你一次。”

“还有呢？”

莫临渊等着他说完。

江舟有点不太好意思说，他不理解他当时到底是会为什么这样说，可能是冥冥之中有预感两人会分离那么久吧。

“你在我的生命中是无可替代的。”

江舟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真的是太久远了，但是能记得。

他讪讪的说：“我也不知道是这个样子，我要是在十六岁承认是一见钟情，我现在就立马撞死在墙上。”

对面传来一阵轻笑，氛围活泼起来。

莫临渊还在笑他，江舟捂住他的嘴说：“不许再笑了！”

“舟，你很不爱说真话。”

莫临渊移开了他的手。

江舟急切的解释，脸都微红了：“以前这不是切实考虑，是不太可能有结果的，而且，我、是真的觉得，你能够为我放弃那么多。”

说到最后，江舟都结巴了。

“什么放弃？哪里有放弃，我现在不是想要的都到手了吗？”

莫临渊不解，他表情变了，盯着江舟。

他问：“那你当时觉得没结果，那你还想睡我，就只睡不负责是吧？江舟你真是大胆到这个地步。”

江舟忽地一下，脸更红了，不知道是不是气红的。

他坐起来，比划着说：“当时，就是、冲动了点，呃，怎么说，但是吧，确实没想过”

江舟试图撒点小谎，但是明显失败。

被戳中真相的江舟没继续说下去了，莫临渊也坐起来，抱着手臂看着他急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