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介绍你们认识”

“你就多怂恿她多跟女人混嘛，再不说跟妈一起把她拉回来，找个男人嫁了安安心心过日子。

她跟女人混没得好下场的，亏你还是个所谓的专家”

“我早就摆明了立场，我不支持也不反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过得幸福，男人女人都可以过。

她现在混得也可以，你管得她的。

你自己保重你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才乱操心”

“看看，我老妹儿这格局才是真正的文化人啊，老佛爷，你还是老师，学学人家”

“她就是错的，你们俩个都半斤八两，一个结了婚不生娃儿，一个就只晓得跟女人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孝！”

“别别别，只是我一个人不孝，我老妹儿对你孝顺得不能再孝顺了，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找了个对你这么的女婿，太难的了。

对了，你们家小谢哪？怎么没看到他？”

“亲自去菜市场买菜去了，听说你今天要回来，说给你做好吃的。

今晚我们还可以喝点”

“是好久没一起吃饭了，今晚我多陪他喝几杯谢谢他”

“这就是有家的好处，你们俩个可以要个娃儿了，趁我现在还能动，还可以帮你们带，家里面有个娃儿也热闹些，不然要这么大的房子做啥？你也快30了，再晚点就高龄产妇了。

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娃儿肯定带的比别人好”

“那不一定，这行呆得越久越觉得带好一个娃儿实在是太难。

我现在事情也多，还不想生，现在这样就好。

人家小谢妈都没意见，你也不用着急。

你现在身体也不好，就是生出来你也不可能带好多，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那个薇薇，在你那边？今晚也叫她过来吃饭？”

“好啊，我打电话叫她”

林子寒拿起电话走了出去，几分钟又走了回来。

“她有事马上要出去，不过来了，晚上也不回来我这边……老佛爷，今晚只有我亲自伺候你老人家了”

三个人突然都没了话语，林子寒回想着刚才跟女人的通话。

电话那边，沈佳晴的声音沙哑，难道又哭过？这才回来，什么事这么急，刚回来，就要去处理？

面目

回城前山里还艳阳高照，回城后天空像是从没见过太阳的样子，阴沉沉的鸽灰色。

沈佳晴跟肖敏约在自己家附近一家小茶坊里。

“说，什么事？非要见面”

沈佳晴叫了杯15元的菊花茶，“几个小时前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

“薇薇啊，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冷漠了？……上午有姓林的在，有些话始终没有我们单独的时候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