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弯着腰，才能缓解一些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周云秋颤着唇，吸着鼻子问：“你是被那个人控制了是不是？”

江怀晏没说话，他已经痛到说不出话，也不能说话。

虽然林振鸿刚才说的可能是假的，但他赌不起。

事关周云秋的事，他都赌不起。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觉得你欠我很多解释吗？现在我来了，你解释，我听着。”

周云秋哽咽着道。

“秋秋，我……”

江怀晏注意到远处站着的林振鸿，想要解释的话被他咽进喉咙里。

刚才林振鸿说对了。

周云秋失去他的话，最多丢半条命，要是失去周云清，那他的天就塌了。

他不能让周云秋的天塌，不然他们更无可能。

“对不起……”

江怀晏低下头，极力的压抑着眼眸里翻涌的痛苦。

周云秋听到这句道歉，倏地笑了：“你知不知道这句对不起意味着什么？”

“我……”

江怀晏想再挣扎一下，用自己的方式给周云秋传递一些信息。

但林振鸿已经走了过来：“他要是不清楚能和你说？周小少爷，刚才门可是他自己开的，我们没有……”

周云秋愤怒的低吼，声线里全是即将崩溃的颤意：“你闭嘴，我要他说！”

“我今天找过来，就是想听你亲口和我说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

江怀晏毫不犹豫的回答她最后一个问题，深邃的眼眸里满是血色。

“那你现在和我走。”

周云秋说着伸手去拉江怀晏，要带他离开这里。

江怀晏站在原地没动：“秋秋，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周云秋不可置信：“所以你是要回林家当你的大少爷？”

江怀晏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才能减轻对周云秋的伤害。

他紧抿着唇，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