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这让易虚舟怀疑是不是司徉一个人的独角戏。

此时，那个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夏基的声音是夏掬月再熟悉不过的了：“喂，怎么还没开始？”

“虽然夏鱼在夏家不算什么，可她毕竟是夏掬月的女儿，在不动手可要被她发现了。”

“放心吧，她有别的事。”

司徉一步步走向夏鱼，这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比起当时的夏鱼，现在的夏掬月更是觉得撕心裂肺。

所托非人，下场就是这般。

“那边的小家伙是怎么回事？”

和臻听到夏基的声音越来越近，心脏突然跳了一下。

隔着时间和空间，她都能看见这个人龌龊的心思和赵招娣的颤抖。

求你……

别过来。

赵招娣的想法和此时的和臻不谋而合，她不敢想象如果当时的赵招娣真的经历了什么，她是否会一辈子都走不出来。

不过和臻也留个个后手，她给了赵招娣一个传呼机，小小一个，在她的后槽牙里，只要她害怕就把它咬碎，和臻就是直接炸了那扇门也会把她带走。

好在，事情没有糟糕到那个地步。

录音器里再度传出司徉的声音：“喂，别打她的主意。”

“那是留给……大人的，你最好别碰她！”

司徉的声音带了点怒气，想来是震慑住了当时的夏基，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揉了一下赵招娣的脸蛋，最后笨拙地走开了。

大人？

和臻听见司徉在大人前还不小心吐出了一个音节，像是以y开头的什么字……

月？云？游……

范围太广，和臻一下子猜不出来。

“哒……哒哒……”

细微的敲击声让和臻的神经再次紧绷，她突然意识到一开始的时候司徉就不是在自言自语，他的每句话后都有极地的敲击声在回应。

直到录音结束，和臻才问：“可以让我再听一遍吗？”

“当然。”

栖鹤和易虚舟同时开口，他们下意识地看了眼对方的面容，默不作声地坐在了和臻两边。

徐应琮：“摩斯密码，你也想听清楚是不是？”

“对，您也觉得像是吗？”

和臻露出一个笑，一开始她根本就没有听见，等她发现的时候录音已经快结束了。

她一个普通人都能发现，徐应琮和栖鹤说不定已经破译完了。

“您瞧，这个祭品，还算满意吗？”

——“不错，很有活力。”

“可惜是个e级，死就死了，算不得什么完美的作品。”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我看来e级跟你们b级并无区别。”

“但是他年轻，您瞧瞧，他还在呼吸呢。”

“瞧这肺囊，一动一动的，像不像雄鹰扇动翅膀……”

——“昔有佛祖割肉喂鹰，能变成血鹰也是他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