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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只有比特币账户通过对方发网址才能进去网站,我可以在其他网站问问少年图长什么样。”
于海对着画拍了张照片,匆匆扒拉完餐盘里的饭,抓起背包起身道:“我得去趟刑警队。”
夏祎饭还没吃几口,塞了两个煎包急忙跟着起身,原梾递了他未开瓶的水:“学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谢了,跟李星汉说,这两天不用等我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萧行隐隐有些不安,原梾画的少年侧影是个简图,少年盘腿坐着仰头笑得纯真:“你在哪看到的这幅图?”
“疗愈馆,上次面具绘画活动,我随机组合的搭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有一个图形印章就是少年侧影,那天大家都戴着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他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高畅然:“如果代码少年跟你画的少年侧影一样,有两种可能,一你是他的目标,二那人长期混迹于那个网站,碰巧而已。”
原梾:“简笔画看不出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
萧行面色凝重,摇摇头:“不可能这么巧合。”
原梾安慰道:“如果目标是我,我既不少年也不消极,并不符合猎物标准。”
萧行:“保险起见,我们去疗愈馆查一下那个人。”
高畅然:“我去各大网站逛一逛,试着找一下那个网站,代码少年可能是交易平台,联络是一个网站,发消息又是另一个网站,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只是就算查到了那么多比特币我也搞不到。”
萧行摇摇头:“我们不知道对方目的,先别打草惊蛇。”
他有点不放心地再次询问原梾:“近来手机和电脑有没有感觉什么异常?”
原梾摇摇头:“没,运行很流畅,也没再收到过陌生人的信息和邮件,垃圾广告也没有,可能手机使用时间长了,上次换过一次屏幕后,电池耗电有点快,我每晚睡前充满电,第二天起床就剩半格了。”
萧行猛地抓住原梾的手,高畅然心意想通也瞬间紧张起来,原梾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萧行拽起他火速回宿舍,一路都闷不吭声的,连一向聒噪的高畅然也安静下来,原梾愚钝的脑袋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经过反复多次检测,萧行才在文档里找到一个伪装成文件夹的木马病毒,处于休眠状态,为防止惊动对方,萧行没有点击那个文件夹图标,那是个应用程序。
他背生寒意,突然像被暗处投来的目光凝视了一般,芒刺在背。
高畅然看他慌了神,拍拍他肩膀道:“别慌,拷贝一份看看是个什么病毒。”
病毒隐蔽性相当高,只要对方不驱动几乎很难发现,通过传输的数据来看,原梾手机里的所有的数据几乎都被窃取了。
萧行情绪低沉:“耗电快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原梾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声音不自觉地跟着沉下来:“很久了。”
高畅然:“这病毒这么隐蔽换我也不一定能发现。”
萧行很是愧疚,他该更谨慎一点的,如今看来对方盯着原梾很久了,极有耐心且不只一个人,知道原梾身边有高手从不随意驱动病毒,他不知对方是谁?有多少人?甚至不知道对方到底什么目的?这种不知黑暗里的箭朝哪射来的感觉让他极度不安。
原梾无措道:“钱也没有盗刷,手机里也没什么重要东西,到底为什么啊?”
高畅然看气氛有些沉重,安慰道:“没什么那更好,原梾,你仔细想想你上过的网,或者接触过的所有你觉得异常的人。”
原梾十分无奈,再次仔仔细细想了一遍:“我不怎么上网,也就在校内网查查资料什么的,最近也没有认识什么人。”
高畅然:“校内有没有刚认识或者不太熟悉的同学?或者彭思齐?”
原梾摇摇头:“真的没有,彭思齐从枫林湖回来后他妈妈有限定上网时间,且他上什么网他妈妈都知道,管得很严,从上次被抢手机后我也很谨慎,从不乱点链接和连接公共wifi。”
萧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校外实践课,或者我们不在一起时,有没有陌生人叫你扫码参加活动之类的?”
他们不在一起的时间,除去系里组织的课外实践活动,暑假回家和忙项目,而这期间他很少看手机,还有萧行去比赛那段时间。
良久,原梾突然想到了那次怪异的打车经历。
萧行和高畅然听完,同时骂道:“草,打车。”
找到线索,萧行心定了很多,拽起原梾道:“走,去刑警队。”
刑警队办公室安静而冷肃,宋青分析了木马病毒后,发现是以往网络犯罪中极少见的病毒:“不常见,很隐蔽的应用程序,入侵有将近半年时间,却什么都不做,奇怪!”
原梾:“我有个我爷爷给开的账户,没有绑定支付软件,那张卡里有笔钱,对方是不是冲着盗刷银行卡来的?”
宋青:“没有黑客用这么高明的手段黑一个学生手机的,以我的经验,这种级别的入侵通常都是针对公司的,他们显然不是一个人。”
程煜:“登录一下打车软件,查一下行车记录。”
原梾登录后,奇异地发现那天的叫车记录消失了。
萧行分析道:“对方一直在跟踪原梾,建材市场人流量不是很大,对方使用嗅探技术很快就能拦截到原梾的叫车信息,拦截后直接退了平台单,之后快速植入假的接单信息,这么熟练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且需要两个人配合,网约车平台有隐藏着他们的病毒或者那个人有在平台注册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