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还给你。”

向阳将手中的东西递到达瓦面前，他定睛一瞧，发现是自己不知塞在哪个角落里的一顶鸭舌帽。

他接过对方手中的帽子，问：“拿这个做什么？”

向阳笑着看他，眼睛亮亮：“你之前和我说的那个帽子习俗你忘记了？”

听到这话，达瓦顿了顿，紧接着心里像是被羽毛撩拨了一下，酥酥痒痒，但他表面上还故作不解：“什么意思？”

向阳瞥了他一眼，似乎在判断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她拿过青年手里的帽子，说：“上次阳台上的那次表白不正式，所以不算数，这次的才算数，懂吗？”

“嗯，”

达瓦憋着笑，“可是这个帽子好丑。”

本来拉下脸表白就烦，向阳不耐地看了她一眼，声音已经在暴走边缘：“那你还要不要？”

“要！”

达瓦从向阳手中抢回帽子，用力展了展，随后美滋滋地将帽子戴在头顶。

“帅吗？”

达瓦难得臭屁。

向阳斜睨他一眼道：“一般。”

达瓦并不生气，他没忍住将向阳再次拥入怀中：“其实那天晚上你没说那些话，是我说的，你只回我了一个嗯。”

······

向阳大脑宕机片刻，猛地又将达瓦推开：“你耍我！”

“没有，”

达瓦无辜地眨眨眼，死皮赖脸地再次抱上去，“你回我一个嗯字，不就代表你也这么想么？”

向阳静静地缩在他的怀里，好半天才道：“嗯。”

拉萨每晚的夜空都很美，但向阳却从来没有拍过照，她从楼下把相机拿上，对着天空咔咔一顿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