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避免不了头秃。

他手中还拿着空的酒瓶，踉踉跄跄地站在原地，猥琐的目光落在沈牧的身上。

沈牧实在是一刻不想多待，说了句“对不起”

后，立即离开，却中年男人拦住。

“howuch？”

沈牧顿感不对劲，他并不想搭理中年男人，选择从他身边绕过去。

而中年男人一把死拽着他的手腕，破口大骂道：“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让人取悦的吗？”

“我有的是钱，你装什么清高？”

中年男人往地下吐了口痰。

“你能不能放开我？我只是路过的而已。”

沈牧心里的怒火油然而生，面对中年男人不善令人作呕的言语。

若不是想尽早回去，沈牧才不想和他浪费时间。

可面对中年男人的不依不饶，沈牧即便是用力甩脱他的手，而两者体重相差两倍，沈牧根本没有多余的反抗。

“哎呀呀，怎么会这样呢～”

轻飘飘的语气让沈牧立即回头。

只见面前身着一袭女仆装，身着马丁靴的“女人”

朝他们走来。

“女人”

手臂以及脖子间都是朋克金属装扮，一缕乌黑秀丽的长发长到他的腰间，左半边的眼睛被刘海遮挡住，右半边未遮挡的部分，他的眉峰处、鼻梁骨、嘴唇都打满了唇钉。

他的语气让沈牧想到了萧渊。

“哟，还有一个送上——”

话语被中断，只见“女人”

暴力地掀开裙摆，一脚踹在中年男人的裆部。

当场中年男人疼得捂起裆部，脸色蜡白地跪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你＊＊的jian人！”

中年男人在地上来回翻滚，继续爆粗口，“老子一定会人你吃不了兜走！”

“女人”

走到中年男人的跟前，俯视着蝼蚁般，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踏着他的头部，像是在碾压着蚂蚁，来回蹂躏。

他抠了抠耳朵，暴躁地说道：“叽叽喳喳的吵死了，赶紧给我闭嘴吧，小心我把你＊＊割下来！”

看见如此壮观的画面，“女人”

不停地大笑起来，他的目光又转移到沈牧，笑眯眯地问道：“听说我家大人有了新宠物，是你吗？”

他又凑到沈牧的面前，沈牧脖子往后缩了缩。

所谓的“大人”

、“新宠物”

这些字眼，沈牧再次联想到萧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