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伸手穿过他的腰间缩到他怀里，面颊贴着他的胸口。

“你现在有空听听我的解释吗？”

他环住她的腰带着她往里走去，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还想拿什么理由来骗我？”

“不是欺骗。”

克莱尔的身体一轻，臀部就落在了他的大腿上，卡修斯带着她到靠窗边的沙发坐下。

她侧过身，手肘压着他的胸膛认真解释，“你成为虫族的领袖后永远不会在老去，可我不同，我害怕自己在你面前年老色衰，我不希望你会亲上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我也接受不了有更漂亮的女孩出现在你身边后我可能会面临的绝望。”

“你以为我一直在意的是你这张脸？”

卡修斯捏住她的下颌，黢黑平静的眼神瞬间冒出火焰，那是不被信任后的愤怒。

“不。”

克莱尔摇摇头，“更多的是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我没法接受自己老去后的模样。”

她垂着眸，纤长的睫毛挡住大半眼睑，“更何况，我还有母亲需要送终。”

克莱尔抬起眼皮，“比起你，她更需要我的陪伴和照顾。”

卡修斯眯起眼睛，背对着窗外月光的面孔愤怒又苍白，他用力勒住她的腰咬牙切齿的说：“你宁愿背对着我做出决定，也不愿意来询问我解决办法。”

几天的折磨加上此刻，克莱尔的腰都快断了，她不得不顺着卡修斯的力气一点点的把自己嵌入他的身体。

“你轻点抱，很疼。”

她颤抖出声。

腰上的力气立刻变小，随即头顶传来男人的冷哼。

克莱尔咬了咬唇，缓过来后继续自己的话，“我当时只认为那是对我们来说最好的解决办法，我不知道还要何种方式才能永远的呆在你身边，但我想陪你一辈子的卡修斯，我真的想过。”

她的眼泪落了下来。

“我很抱歉丢下你和克莱修斯。”

“真的很抱歉。”

过了良久，一声叹息轻抚过她的发顶。

“我很想你。”

低沉的声音充满眷恋和温柔，下一秒又变得残酷起来，“这条链子是我为你定制，从今往后你再无法离开我身边，克莱尔。”

剩下的几十年光阴，他要剥夺她的一切自由。

早有心里准备的克莱尔出奇平静，她抓过他的手指握住，轻声说：“我愿意，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

卡修斯对她没有犹豫的回答感到一丝满意，他的手指在她腰间揉捏，尾音上扬，“嗯？”

克莱尔仰起头，破皮的嘴唇亲亲他的下巴，“你跟我回去见见我妈，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的女婿是什么样的。”

卡修斯没想到她的要求是这个，有些迟疑，“见你母亲？”

“你是我老公，当然要见。”

克莱尔说的理所当然。

他眉间的阴郁消散，呼吸跟着沉重起来，“再叫一次。”

他的表情让克莱尔心领神会，她抬着下颌看他，唇边露出笑意，“我每天叫你老公，你能跟我去见妈妈吗？”

“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