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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根本毫无关系的理由,但无所谓景承说的是什么,只要补上一句催促,似乎就使一切都合理起来,嘉安就可以“不敢违逆”
地上他的床。
嘉安犹豫了一下,躲到屋角去,景承用剩的水已经冷了,双脚浸在里面竟然没多大知觉,于是也就着盆里擦洗了一番,才和衣钻进被子里。
景承向里面挪了挪,给他腾出一块地方,伸过一只手来握着他。
“你恨没恨过我?”
景承问,“这么多的事……至少,顾延之的事。”
嘉安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
他们并排躺在一起,床这样窄,却约好了似的不愿意对面卧着看见对方。
“说什么都可以吗?”
他顿了顿,又道:“假如真的恨过,您会觉得奴才僭越吗?”
景承不语。
嘉安闭上眼睛,有许多事一时间全都涌上来,可老提那些干嘛?过去的事,算了。
很多时候他分不清怨和恨之间的区隔,也不愿回想那些,就如同他不愿去深究景承所谓的喜欢,究竟是把他放在什么位置,实际上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在那里。
他突然翻了个身,把自己蜷起来,两只手一起放下去攥景承的指尖,额头抵在景承肩上。
“在宫里这么些年……十四年了,我真的够了。
我只想……能安安稳稳地过剩下的日子,把以前那些都丢掉……倘若还有人喜欢我,那就好好地……拿我当个人看待。
我就只求这么一点点……可以吗?”
景承不响,他立刻知道自己这话说错了。
“傅嘉安,我简直不懂,你是怎么能在看过这么多惨状之后说出这种话的,那些是活生生的人!
他们因我而死,你眼睛里只有自己那点苟且偷生的念头吗?”
嘉安的鼻子顿时就酸了,他逼着自己千万不要说出那句“奴才有罪”
,可是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