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EE小说手机版网址 m.eexs.cc
意外地并不怎么难受,那里已经被景承开拓得非常柔软,毫无涩滞地容纳了他自己的侵犯。
反正他浑身上下也就这么回事,一张嘴,一个洞,这几年里什么都经过了,他多没廉耻的样子景承都见过。
“哪里学来的这些!”
景承颊上浮起春色,低低地恨道。
“奴才这样,您喜不喜欢?”
他微微抬起脸仰视着景承,却仍然把那根东西含在嘴里,一句话说得淫荡而含糊,塌着腰,翘着臀,手指把自己那处捅得黏腻作响,请景承欣赏他在精液的润滑下亵玩自己的肉襞。
他吐出舌尖,把那根东西从上到下舔得湿漉漉的,吮吸囊袋时,湿热的性器抵在他脸上。
嘉安缓缓地舔过柱身,重新将它含进嘴里,景承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却有些羞于直视这场面似的,扭开脸笑起来,一把按住他的头压了下去。
听着自己压抑的喘息,嘉安觉得自己实在可厌极了。
他怀疑自己正在一步步变成谢宝泉。
现在他非常擅长于利用自己的身体,知道怎样可以服侍景承享受到愉悦,什么时候伺机提出要求最有可能得到应允。
从回来以后,他每一刻都在警告自己绝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地把自己全都交出去。
可以前并不是这样的,那时他只要能站在景承面前就很高兴了。
而景承是否也意识到了这件事呢?他总觉得景承什么都知道,只是有时并不戳破。
接下来的事他不愿意再想了,在心里他总归希望景承当他是最开始那样,别无所求地仰慕着他。
“可能到了谋逆九月初九,嘉安带着双禧和德宝从西角门悄悄地出宫去。
现如今又回到没人敢管他的时候了。
他们去捉鬼山,倒也算是登高,尽可以说成去玩。
他找了很久才找到沈青宛的坟,几年没来,这山头上的孤魂野鬼更多了一些。
土包矮了,但好在没有被风雨打平,很高的野草簌簌地在风里摇晃,双禧在旁边站了半晌方开口问他,“这埋的是谁?”
“是曾经皇上的荣妃。”
嘉安淡淡地道。
双禧不敢再说话,他想不通金尊玉贵的妃子娘娘为什么埋在乱葬岗上,和师傅有什么关系,而且师傅也和皇上有那一桩,师傅是不是这位死了的妃子送到皇上床上的?那写着“沈氏”
的牌位旁另有一个很小的土包,可会是个没养下来的孩子?皇上至今都没有子嗣。
他和德宝帮着给两座坟茔添土,把香烛纸钱摆放妥当,嘉安忽然停住了,回过头来朝他们脸上瞥了几眼。
“今天的事不管从谁嘴里说出来,只要他知道了,你们两个我一齐打死。”
双禧心里嘀咕着,嘴上却唯唯诺诺答应了,他知道师傅也就是说说。
他进崇德宫时,师傅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其实心里还带点天真。
日子久了,一个人终于会变得稳重寡言。
但究竟师傅人好,待他们也不错,不像同一拨进宫的那几个,白日黑夜地能听见毛竹板子胡胡的风声,不准哭,再哭再打。
他仰起脸,看见云朵像连绵的羊毛卷一样一直铺到很远的地方去,缝隙中夹着碧蓝的天空,像蜿蜒在头顶的河水。
嘉安沉默地立在那,风把他的袍角吹得翻起来,双禧安静地从背后看着他。
他知道师傅是凭着伺候枕席爬上去的,而且被不止一个人碰过,但师傅在他心里从来是纤毫无染的样子。
进城时正是晌午,因为不必急着回宫,嘉安带他们去衍云楼吃饭。
两个小太监比他更加难得出来,连看见街上的酒肆招牌都十分欢喜,眼睛盯住外头来往的行人傻乎乎地笑。
嘉安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慢慢地啜着,看着他们就像看见以前的自己一样。
他忽然想到景承,不知他现在在哪里做什么,可也有想到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