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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奴才哪里不干净呢?奴才不过是顺着皇上的意思,做了皇上希望发生的事。
从进宫那天起我就是这么学的……即使再不愿意,只要您想让我做,我就一定会做。
“我知道您不想提,可我吃了这么多苦头,您总得容我说句话。
我绝不会因为经过那样的事就觉得自己下贱,您要是心里怎么也过不去,就打死我,或者赏我一条白绫叫我自己死,怎样都行。
但就算死了我也是这么想——我什么都没做错,也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因为那件事里的任何细节跑来指摘我。”
他把指甲拼命在掌心里抠着,像对那只手有深仇大恨似的,回过神来才发觉火燎燎的。
含沙射影地顶撞景承使他有种快意。
他甚至怀疑自己在试探景承的底线,看对方到底能容忍他僭越到什么地步,反正他是摔到过谷底的人了。
景承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有点不一样了,换作以前你不会这样讲。”
“如果您觉得奴才有错……”
他顿了一顿,“我们大可不必再见这一面,放我自生自灭不好吗?”
“你没错。”
景承叹了口气,“不提了,就当那些都没发生过。”
“皇上倒很会替人大度,慷他人之慨。”
嘉安背过身去,隆隆的马蹄声盖过了他,一时间分辨不清是酸涩还是麻木,只觉得喉咙里阵阵地哽着。
他不吭声,景承拿扇柄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他的发髻,把束发的帛带挑得松脱了,拂在衣领里直发痒。
嘉安忽然一扭头,“嗳,没得给人递话柄。”
他要把发髻重新绑起来,被景承在头顶上把两只手钳住了。
就着那个姿势,景承把他挤在马车的壁板上,轮毂碾着石子路从背后震着,直震动到胸腔里去,轰隆,轰隆。
“那就教他们说个准吧。”
景承含混地边说边亲吻他,湿润的舌尖闯到唇间,空出一只手,骨节分明,嵌进他的头发里。
这才是他熟稔的,将要导致宽衣解带的吻。
嘉安生起气来。
莫非他想在这儿?在马车上?未免太急,也谈不上体面。
到底是不是因为提起那件事,想到他被别人侵犯过了才起意的?他避开景承的唇舌,微弱地摇了摇头,“……抱抱我吧,就一会儿,行么?”
“要先问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