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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怎么了?”
洛白榆上下扫视,也没见他哪里出问题需要帮忙。
“就想起来上周三的事,那天发生什么了?你连课都逃了。”
高义笑问,拿起椅侧的保温水杯,拧开杯盖,雾气升腾。
不是没问过应樊渊,但他皱着眉什么也不说,还得他亲自来问。
“谢卿潇冲于晚释放信息素。”
“这样啊,那你把她的信息素赶走就行了,也不用非要把自己的信息素缠在于晚身上吧,一层又一层,缠得那叫一个严实,味道重得我当时差点没被呛死。”
高义吹了吹杯口的热水,喝下一口,又接着开玩笑似地笑道,“感觉像在宣示主权一样。
话说,你当天不会易感期到了吧?”
高义侧眸看向洛白榆,话还没停,“不过易感期只对特定人有占有欲,一般是他对象;没见过无差别攻击的啊,难不成你喜”
。
喜欢于晚?
闲聊时说话不过脑子,但“喜欢”
二字,在少年人心中,向来有着不一般的分量。
即使是闲聊,说“喜欢”
也会慎之又慎。
拿着水杯的手微颤,差点没稳住,高义傻瞪着双眼,看着一直看向冰场的洛白榆,他好似知道应樊渊为什么闭口不谈了。
他僵硬地扭回头,杯口贴在唇上,一动不动,仿若雕塑。
洛神喜欢于晚?卧槽。
“你刚刚想说什么?”
洛白榆虽然眼睛看着冰场,但其实一直在听。
“没,没什么。
就是水太烫了。”
说着他发出“吸溜吸溜”
的嘶嘶声,听起来和“喜”
的字音很是相近。
洛白榆偏过头,看了略显不自然的高义一眼,又收回目光,看向冰场。
难不成你喜欢她?
接下来的半句话不难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