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很久沈野才放开他，路焕轻喘着气，唇周都是湿润的液体，就连那张平时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此刻都像樱桃般红润。

路焕仰望着这个这些年让他欢喜惹他忧的面庞，看着他从二十出头的青涩到如今的沉稳干练，看着他从阳光大男孩蜕变成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

路焕曾经想，他愿意一辈子守护沈野，做他最忠实的朝臣。

但他现在动摇了，虽然他仍喜欢沈野，但他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虔诚。

他害怕自己沉溺，害怕自己再堕入那万丈深渊。

那烈火灼烧般的痛苦，绝望的滋味，他光是浅浅回味一下都觉得疼得要死。

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可要命的是，他只要一对上沈野就情难自控，没有办法。

此刻沈野的眼眸无比深情，贴着他脸的唇和放在他脸上的手都异乎寻常的热，路焕在他的眼里能看到他自己。

他的头发还没干透，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的拢到了后面，这种不经打理的随意感，也衬得他煞是好看。

刚刚的一番激吻让他素白的一张脸上了点血色，加上被沈野亲红了的唇，不得否认，这真是一张能让人色令智昏的脸。

沈野拉起他的胳膊搭到肩上，然后一把将他抱起，路焕头一次被他用这种双手托着屁股的姿势抱着，他本能的用腿夹住沈野的腰。

沈野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给你吃的那些补药应该有效果了吧。”

路焕：……

路焕不记得他年轻时，是否也有过沈野这样的好精力。

……

第三次完事已经到了后半夜，路焕像虚脱了一样趴在沈野的怀里，腰已经感觉要折了，身体还有点不受控制的颤抖。

沈野搂着他一下一下轻抚他的背。

路焕后背脊柱的骨头像算盘珠一样，沈野的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

“我的目标是把你养到摸不到这几块骨头。”

沈野说着，往路焕脊柱上的骨头按了按。

路焕点点头，“一起加油。”

沈野亲吻他的肩头，亲着亲着忍不住咬了两口，见路焕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疼吗？”

“疼。”

“那不说话。”

“没事，我能忍，你玩儿吧，我喜欢。”

沈野忍不住笑：“路哥我发现你是不是喜欢受虐啊？”

“我只是喜欢你跟我亲近而已。”

“我也是。”

沈野在路焕脸上亲了一口。

“生日快乐，小野。”

路焕一边喃喃低语，一边一下一下的胡噜他脑后的头发，像在抚摸一只狗，但沈野喜欢。

“亲我一下。”

路焕抬起头乖乖照做。

“不够，多亲几下。”

路焕勾着他的脖子从额头亲到鼻尖，再到嘴唇，然后是脸，脖颈，喉结，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