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忍不住咧开嘴笑。

周子善：“我们语文老师好玻璃心，总想获取我们注意力。”

陈挽又笑了下。

说：“我这作业怎么办？”

夏初：“要不今天等会你自己去教到老师办公室里，要不明天一块交。”

陈挽社恐：“……我明天交吧。”

顿了顿，明天也不一定是这些作业本再写。

陈挽睁着好看的桃花眼：“今天交？你们代我交两本吗？”

陈竹：“怎么？老师位置你不认识吗？”

周子善打陈竹，利落熟练地像一阵风从陈挽耳边擦过，“那么多位置让你代交一下怎么了？”

“哦。”

周子善指陈竹跟陈挽说：“让课代表给你交，他对那熟得很地闭眼都能交进去。

你让他交。”

陈竹瞪大眼，扶着眼镜，眼看要炸毛起来。

夏初说：“我给你交。

让周子善跟你说早上上了什么。”

周子善被张瑶瑶附身，抨击这个小伙子：“你看！”

桃花山

陈挽情绪好了一下午，在放学那剎就差了。

她没像往常那样等周子善张瑶瑶，或随便哪个女生掰扯两句慢吞吞下楼。

放学就火火把笔和修正带装进笔袋里走了。

到家。

她一路预想的江雨然她爸妈的爆发都没发生。

一个似乎在卧室卧着，一个在客厅沙发上躺着睡着。

屋内昏黄。

……陈挽在鞋架旁默不作声小动静地换了一分钟的鞋，再往里看了两眼后把客厅开关按开，脱下书包去烧饭。

她路过大门，传来钥匙转动锁芯的动静。

江雨然穿着红白校服回来。

陈挽和她大眼瞪小眼瞪上。

江雨然直接平常声问她：“干嘛？”

陈挽想说她爸妈吵架了。

嘴里乱乱的没说出，她一脸正常样又似乎知道了，换鞋进家里，说：“女儿回来了今天都在家不给我做饭是吧？这么静。”

江雨然明亮地喊：“把我饿瘦了！

以后没人养你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