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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狠狠教训她一顿。
……
一想起来童年发生的这件事,兰莉心里还是憋闷。
她发泄般蹂躏手里的玩偶,把它当成某人。
不管她是掐是揍,玩偶总会恢复成原状。
她一声叹气。
把玩偶重新放在枕头边,她枕着枕头静静看着,思绪又渐渐拉远。
……
第二天在课堂上,兰莉没想到能在教室里看到维克多。
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但他太引人注目,明显和周围人格格不入,任课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
本以为维克多会因为答不上来被识破赶出教室,现实却和兰莉预想相反,他居然对答如流。
他不是没去大学报道过吗?
兰莉不懂他从哪儿学习到的知识,但想到是维克多,能回答出来也不奇怪。
下课后,兰莉本想无视他,他却主动找上来。
“和我聊聊。”
“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兰莉把书抱在胸前,姿态很是抗拒。
维克多上前一步,他漂亮澄澈的湖蓝眼睛露出哀伤,“你舍得这样对我?连说一两句话都不愿意?”
兰莉呼吸一滞,不得不得避开他的眼神。
“我保证,只是说说话,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两人约在离学校不远的咖啡馆。
兰莉看向窗外的街景,等一辆灰色汽车停在街边挡住她视线,她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对面。
“你想聊什么?”
她语气生硬,脸色不佳。
维克多微微皱起眉,面带苦涩:“别这样对我……我希望我们的交谈能愉快些。”
兰莉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
再睁开时,她变得平静,“有什么话直接说。”
她不想浪费更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