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翻看两眼论文就皱眉的祁止戈，感受到梁晨曦投来幽幽的视线。

耗时两天，祁止戈都忍不住犯困，梁晨曦终于找到有关s因子蛋白模型构造的相关论文。

……易感期alpha注射实验拟oga信息素，alpha信息素负面效果趋近于无……后续跟踪出现未曾预料的效果，选择beta与选择匹配度达60oga作为伴侣其后代为alpha、oga的概率趋同……

梁晨曦受到的冲击不亚于流星撞地球，率先发现的研究者早就能在实验室制成拟oga信息素，甚至完成长达五十年的实验跟踪。

继续翻，梁晨曦发现研究者发表一系列刻意加入错误数据的基础性研究论文。

那篇远远领先于同时期研究者的论文大概率被短时间撤下，带有错误数据的基础性论文成为该领域方向的奠基性文献，后继者在错误的基础上继续研究，怎么可能成功？

梁晨曦离开蔚蓝d20星球，明明在温暖的候机厅，却觉得身体被冻僵。

隐瞒

公寓房间内，光脑投屏新闻正在播放前两天听风居sss+alpha斗殴画面。

“据悉，时年25岁的帝国中将sss+alpha沐青，于一月前抵达伊尔菲亚，参加某军事会议……在星际高档酒店听风居，与瓦伦迪亚军校新生sss+alpha艾萨克发生冲突，下面转播具体画面。”

“请问沐青中将，您为什么突然对军校生艾萨克发起信息素攻击？”

“艾萨克先生，您被袭击时和那位男性beta在谈论什么？这是否与沐青中将发起攻击有关？”

画面转向被围绕的两个alpha，白色马赛克完全覆盖沐青的脸，外表艳丽的艾萨克嘴角带血，似笑非笑，两人都未做发言，随后赶来的安保人员将媒体拦住。

关于为何会和两个alpha出现在酒店大厅起争执，梁朝夕解释是碰巧，随即不愿多说。

梁朝夕最近沉闷不少，整天也不见人，没想明白的梁晨曦注意到画面上，沐青的淡绿色衬衫褶皱横生，袖口留有褐色血迹。

梁晨曦倏忽想到，双方有搏斗才会留下痕迹，单方面碾压的呢？沐青那天洗鞋是去做什么了？

“你教沐青用冷水洗血迹，”

梁晨曦骤然问道，“知道他是去做什么吗？”

“……好像说是踩死了一只老鼠”

，梁朝夕回忆起来，他总觉得那句话格外怪异。

老鼠？梁晨曦感觉身体骤冷，那更可能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埃尔瑟兰大学申请住宿有单人间吗？”

梁晨曦问梁朝夕。

梁朝夕怔然，他之前提过住学校，没被同意。

“有”

，梁朝夕补充，“同学都是beta，我不一定要单人间。”

“不，一定要单人间，你近两个月还要注射信息素紊乱剂”

，梁晨曦表情严肃，“你一直有二次分化倾向，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成功，知道吗？”

有种不好的预感，梁朝夕想梁晨曦是否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还是只认为他和那两个alpha走的太近，可能会被迫暴露oga的身份？

“不管沐青会不会说出去，怎么说的，你都咬死自己未完全分化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