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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文姝就被接回了府里,看着风平浪静的一应,她不禁在心中暗骂永安侯无能,熬到亏空的老匹夫,不指着他能拼起力气和李鹤桢作对,如今竟然连闹事的本事都没有了。
想了想,又释然,叫李鹤桢猖狂些也好,他不是盼着往云彩眼儿里钻,等他站得高高的,再从高处掉下来,可得摔得更惨。
次日李鹤桢为永安侯告假,是言侯爷夜里吃酒不甚跌落池塘,染了风寒,如今更是连下床的力气都没了。
圣上体谅,指了太医来看,永安侯已浑身冷颤,才入秋的气候,屋里已经拢了炭火,世子爷伺候病榻,不辞辛劳,好一副孝子模样。
太医如实报予圣听,二皇子又从中美言,陛下特赏下“孝善”
匾额。
阖府跪拜,喜不自胜。
“二皇子妃邀了我两三回,叫我同她们一道去吃茶赏花,我自己个儿都觉得僭越了,人家是皇子妃呢,我是什么,不过一个奴才,哪里好一而再在而三的拂了人家的脸面。”
明日便是重阳宫宴,陛下设宴登天台,朝臣们盛茱萸系佩,要带绛囊为饰,文姝女工这些实在不好,早半个月前就在做了,歪歪扭扭,临到今日,也才缝出个略微能看的布袋,装了药材,又发现针脚缺漏,现就在灯下,手忙脚乱地补救。
“她给你送了多少礼?”
李鹤桢笑问。
“一串南珠手串,我东西够用,我有我夫君疼着,什么金呀玉呀,我且不稀罕呢。”
文姝笑着顽皮,话音转了转又道,“不过,我不领皇子妃的人情,她却在我铺子里买了许多贵重的东西,转头成了我的大主顾,倒叫我不好不给几分情面了。”
平江府谢家有一样极为贵重的布匹,叫做辉月纱,传说是拿银丝线和鲛人的皮来织成的,市价千金一换,满京城除了进贡给宫里的,也只有永安侯府的铺子里能有供应。
二皇子妃可是砸了大价钱给她,她又怎能不帮着说几句好话呢。
“你也休要在这里妄自菲薄,给我卖可怜,什么不过一个奴才。”
他学她卖乖的语调戏谑,又指了指她手上歪歪扭扭的针线,“笨手笨脚的奴才,我可不使。”
“你嫌我?哼,那我不做了。”
她将东西往针线笸箩里丢,作势就要罢工。
“回来。”
后面他笑着叫人,文姝回头睨他一记,眼里钩子却把人缠的更紧,他上前哄着她坐回去,“做完,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我不高兴了,去叫个丫鬟来做吧,我眼睛疼。”
他拿一整个橘子递在笸箩里,笑笑道:“大家的绛囊都是家里夫人给做的,你不要给我做,还要给谁去做?”
“我又不是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