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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亭倒吸气,生生把伯珥吸了出来。
伯珥的阴茎可怜巴巴地往外面吐着白液,一跳一跳地抽搐,他眼里积累已久的泪水决堤,爽而愧疚。
“你把我变坏了,”
伯珥说,高潮后的沙哑被缝在声音里,“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什亭趴在伯珥身上,贪婪吸他的味。
“我给他们洒盐巴水,拿最好的香料熏染他们,为他们念诵拉丁驱魔文,他们都好了,我自己却没能好。”
“什亭,”
伯珥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为你着魔了。”
“我觉得你就是我的阿斯蒙德。”
前面发的我都没看评论刚刚攒着一起看太爽了,驱魔这章好长还净是肉渣,总算写完了。
c6p1从圣罗勒教堂的钟楼顶俯瞰整座城镇,可以看到这片温厚慈善的土地上以教堂为中心而建造的房屋和街道,错落有致,其间点缀着灰白的植物,因为这是在冬天,看起来是凋零的。
夏天的景致就更生机勃勃些。
远处是两座并肩的山,隐约能观察到上面凸起的石峰,缠绕缥缈的云雾,顶端没入天穹,建造在高丘的圣罗勒教堂与之相比相差甚远。
就在平安夜到来的前一周,镇上的人们都忙碌起来,开始装点这座冷飕飕的城市。
圣诞集市头接尾地在街上小巷排起长龙,戏班子开始搭场台、装幕布,用来表演主的降生;高达二十七英尺的巨大圣诞树被男人们齐力竖在中心广场,因为在子夜弥撒后,市民们要在中心广场一同咏颂平安夜大合唱,以庆祝这一年一度主的诞生日。
这一周里,伯珥神父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每天几乎睡不到六个小时。
除了头等重要的圣诞弥撒,神父还不得不抽出些时间再次为阿卜斯进行驱魔。
自那天的火灾后,范宅附近的居民纷纷议论这场大火,范家夫妇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伯珥神父受了伤,阿卜斯又有些精神失常,夫妻二人总觉得这闪电和突如其来的大火与阿卜斯的病有关,所以次日他们就带着阿卜斯来圣罗勒教堂找神父谢罪忏悔。
老实说,伯珥是有些害怕阿卜斯的。
他耳朵上还包着两层纱布,虽然疼痛不明显,可耳朵那里的皮肉嫩,指不定会留下一辈子的疤痕。
范夫人一见神父的样子,眼泪直接掉下来,说什么也要带神父去看医生,伯珥又是劝,直到最后她还是坚持要给圣罗勒教堂的修道院捐一座教学楼或是图书室。
他们达成协议,驱魔仪式在教堂的启蒙所举行,有雅所执事和喇合修女的帮助,伯珥神父相信这次他绝不会再搞砸。
事实的确如此,在那天的仪式结束后,阿卜斯就昏死过去。
范太太欣慰地看着被佣人抬上马车的二儿子,心中暗暗祈祷这次的阿卜斯能像乌别一样,把从前的肮脏回忆埋葬在腊月即将到来的第一场大雪里。
彼时距平安夜只有短短三天不到,伯珥日夜温习背诵弥撒讲词和流程。
他点着蜡烛,有时候是坐在自己家的书桌前,有时候是坐在什亭的书房里,什亭给他披件衣服,然后整个人从后面搂着他,过了会自己似乎有点冷,就把衣服从伯珥身上摘下来披回自己身上,再次搂住他。
伯珥听到耳后传来的微鼾,什亭枕着自己的肩膀打盹,困得不行却怎么也不愿离开。
“喂,你要不要回去睡。”
伯珥会问他。
什亭把他抱得更紧了,困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人的体温往往很高,他把这股热传给他。
墙壁上的煤油灯,桌子上台灯,照出黑夜里两人相依偎的脸,照出贴合的脖颈,照出伯珥垂下来的睫毛和默念的唇,照出什亭时不时睁开偷瞄的眼,照出暖冬的橘色爱意。
他们的影子被投射在墙上,高的、矮的、宽的、窄的,重叠交错,又刚好在某个地方分开,真实的他们很小,墙上的影子却很大。
金紫色纹理的奶白大理石壁炉烧了一晚上的火,会在天将亮的时候熄灭,漆黑的木炭废墟,翘着几撮薄烟,需要离近仔细看,远地看是看不清的。
天再亮些,达妮、艾斯翠或者别的什么人会打着哈欠来给壁炉重新上火,噼里啪啦烧木头的声音,和餐厅里准备早饭的器皿碰撞声,女仆们的小声交谈,通过再次升起的烟飘到二楼的书房里,飘到趴在桌案上熟睡的伯珥和什亭的耳朵里,把他们叫醒。
“已经早上了。”
什亭一直搂着伯珥,这样的姿势维持一整晚,现在肩颈有些不太舒服,他站起来活动两下。
“啊,”
伯珥直起身,看向窗外,“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