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晶亮的眼睛似乎氤了柔柔的水，蹭着封晏清湿漉的发梢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送的更近。

直到，两人完全贴在一起。

明棠勾着封晏清的颈，嗓音轻到成了气音。

“湿……”

“……什么？”

明棠仰头。

下一刻，湿润的羽毛轻轻地从封晏清喉结蹭过去。

封晏清喉结上下滚动了下，黑沉的眸看着明棠身后关上的门，半握的的手抬起。

不等被他推开，明棠就道：“你这里，湿了。”

之前湿不湿封晏清不知道，但刚才肯定是湿了。

他边要推开明棠，边抬手擦。

不等他碰到，呼吸就轻扫过湿了的位置。

明棠美其名曰：“我帮你擦干净。”

封晏清：“……”

他这是，擦、干、净？

明棠被封晏清拉开。

他第一眼看封晏清的喉结，擦是不可能擦干净的，甚至还留下了微微的红印。

他满意了，被拉开也没生气。

封晏清抽了纸慢慢地擦，微垂着眼没看他。

过了大概一分钟，封晏清瞥去一眼，“有事？”

明棠点头：“当然！”

封晏清手里握着纸巾，看着他，黑眸深处似乎藏匿着无人可知的危险。

明棠不由自主蜷了下手指，定睛看，却仿佛只是自己的错觉。

他眨了眨眼，清了下嗓子，问：“……你喜欢什么味道？”

封晏清：“……什么？”

明棠：“我问你，喜欢什么味道的信息素！”

封晏清：“……”

封晏清渐渐冷静了。

他把手里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看明棠，沉默了下：“你的信息素还能变味？”

“什么变味！”

明棠说：“我本来就有很多种味道。”

封晏清：“……”

明棠抬着下颌，明明比封晏清低了一点，看上去半点没落下风，反而矜贵的很。

他说：“看在你今天表现好的份上，给你奖励。”

封晏清：“……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