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舒佟的心脏一阵酸楚，他……是要这样吗？可为什么还是不高兴呢？

萧灏淡淡的神色意示着他根本没有生气，像是说一句无关紧要的事，舒佟看了看他，又看看包扎的手臂，然后又看看萧灏，循环往复好久，才揪着洁白的被单说：“可是我……我怕我做不好决定。”

“两种方式都可取，如果不懂还可以叫他们进来，让他们讲到你懂为止。”

看着萧灏完全不管他的态度，舒佟呼吸一滞，火冒三丈：“你就是不想管我！

嫌我烦！”

萧灏低笑一声，“舒佟，你讲讲理。

我帮你做决定你说我不尊重你，我让你自己做决定，你说我不管你，你是要玩死我呢？”

舒佟一脚踹走了被子，被子落在地下一声闷响，“你就是不想管我，你就只是想睡我而已！”

“……”

萧灏气笑了，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双手抱胸，“是，我只是想睡你，我去烟花巷柳睡一个人给点钱不香，不用负责就能发泄，花不了几个钱，不香我不用花时间，让他学外语，让他学保命的技巧，不会买最好的画纸画笔材料给他，也不会一箱一箱小玩意抬回去就是为了他多笑笑，也不会让他当他当大帅府的二少爷！”

萧灏一字一句往舒佟心头上砸，完全不带客气的。

舒佟脸色爆红，萧灏又说：“是啊，我是个混蛋，根本不知道他的心意就做这些无谓的事，没有想到他根本不需要，反而打搅到他了，是我的不是。”

舒佟低头嗫嚅：“没……人说是你的不是。”

“害，情情爱爱是什么啊？我不配，我只配去杀几个洋人，这辈子就这样吧。”

萧灏没忍住笑了出来，舒佟这才意识到他是故意的，故意逗他。

舒佟不管他了，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他，“那你这辈子就这样吧，挺好的！”

最后舒佟扯着萧灏衣摆，商量出来一个结果，舒佟选择保守治疗，当天旁晚就回了恭王府。

萧灏搂着舒的的腰走出医院，上了白季礼的车，阿水坐在副驾驶。

舒佟上了车紧靠着窗户，就是不想萧灏坐，谁知他一上车就坐了过来，紧紧抱住他，手不停地到处游走，一会儿摸摸腰，一会儿捏捏肚子，一会儿亲亲他，像他手中的玩偶，而并非人。

前面还有别人，舒佟实在没忍住说：“你能不能别老动手动脚啊，摸摸这，捏捏哪儿的，我是你的宠物吗？在外人面前就亲亲抱抱，我养猫就是这样的！”

萧灏的手僵了一瞬。

不趁虚而入，趁舒佟依赖他的时候讨回本，到头来翻脸不认人话都不肯跟他说一句，就什么都讨不到了，从舒佟香软的颈窝抬头，随即捏着他下巴亲了一口，笑称：“我真养了个祖宗。”

前面的白季礼和阿水默契地装着什么都听不到，一脸淡定，眼神不带一丝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