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下午的拍摄，林谦也笑着扭头看向身旁的少年。

“累坏了吧？你腿刚好，今天就跑了那么多地方，还去拍摄……明天不许出去了。”

程凡却突然翻过身，兴奋地说道：“老师，我们也养一只小狗吧。”

“你还要上学，哪有时间养狗？”

林谦打消程凡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不是有你吗？我在学校的时候，家里有只狗陪你，你就不会无聊了。”

程凡把脑袋蹭过来，在林谦胸口滚了滚。

“那我成什么了？”

林谦突然笑道：“你上学以后，我也得重新找个工作，只有晚上和周末补课，其他时间都浪费了。”

“浪费什么？你可以想我。”

“想你能挣到钱吗？”

林谦问他。

“怎么不能？你每天想我，我给你发奖金，想一次五百，不比上班好？”

“我说你这个小脑袋，整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林谦抚摸着压在胸口的那个脑袋，像在给一只小狗顺毛。

“我没有乱说，你不用找工作，就待在家里，吃喝玩乐，我会养你，养你一辈子！”

“嗯，挺好，早点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林谦推开程凡，伸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老师。”

“嗯？”

“……算了，不说了。”

“为什么不说？”

“我怕说了，你会打我。”

“不会，想说什么就说吧。”

“……还是不说了。”

“说吧。”

“不说了。”

“说！”

“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