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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桐说,这也本来也不是出自我的本愿,是以出自团长,或者说是陈老师的某些目的。
王海桐又说,陈老师帮你做了这些事,你一定非常感激他,和他的关系很近吧?张远说,算不上,只能说他曾经救过我,所以我想要报答他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王海桐笑了笑说,陈老师还是那么喜欢拯救失足少年呢。
张远哼了一声,可以这么说吧。
可是你知道陈老师的观点,实际上早就不被大部分人认可了,虽然我早就有听说,之所以团长还能让他继续干下去,是因为他们两个之前有着很深厚的情谊,团长正是因为陈老师的帮助才当得上团长。
我可以这么说,寻找关于h帮的信息并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的职位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职位,所以实际上我们,甚至于我们的任务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张远说,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王海桐说,我只是觉得你很天真,你的目的昭然若揭,我只是想让你做好准备,你是一个并不坏的人,一直跟这种h帮混混在一起,不应该是你的出路。
张远说,你懂什么,你懂我为了到现在这样付出了什么吗?你懂我为了查到现在这个地步付出了多少努力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算得了什么?难道你比我过的好?我觉得你的日子过的比我还差吧?
怎么?你也很喜欢拯救失足青年吗?和陈老师一样是个圣心大发的圣父病。
王海桐说,我知道你想查爆炸案,是这里面有人一定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想查这种东西,明明可以不用加入h帮,你可以加入民兵团,一样有机会可以查的。
张远呛道,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做好你自己该做的吧,走狗。
难道你以为民兵团就高人一等吗?
王海桐说,不,我并不想说我自己高人一等,我只是想提醒你,陈老师现在并不是民兵团的重要成员,你不要太相信他的话了。
我可以实话告诉你的是,陈老师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在民兵团不受重视了。
张远说,可是……王海桐紧接着说,我知道几年前的时候,你来读过暑校,那时陈老师的确很受欢迎,但是这么多年了,他一无所获,你肯定也知道,这样是要被抛弃的。
我不是说陈老师是一个不可信的人,我只是想说你该想想自己了。
张远说,怎么可能?王海桐说,你想,这就和你的公司投资一个项目是一样的,你付出了那么多金钱,人力,财力,物力,到最后一无所获。
好几年过去了,你还愿意给他投资吗?没有人会愿意的吧?虽然说未来没准会有一些好结果,但是谁说的准呢?时间拖得越久,这个结果的含金量就越低。
在张远刚来这里的时候,他几乎每天都在为了吃饭睡觉而苦恼。
巨大的生活压力和对工作的不适应,几乎压垮了他,他很少有时间想得起来,自己最想做的事是了解自己的亲生父母,或许只有在累到失神的时候,或者在梦中突然惊醒的时候才想的起来这件事。
所有的生活对他来说像一座金字塔,最顶上是他最深最沉的愿望,而最底下仅仅是生存的压力,就足够庞大,几乎把他压到喘不过气来,让他想不起来自己曾经还有那个放在尖顶上的愿望。
张远曾经在自己能够在虹市立足的时候,设法找到了曾经接收过自己一小段时间的市福利院。
他之前就听他的养父说过,当年养父找了他很久才领养到了他。
那时候张远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只剩下了外婆,但是外婆当时也已经因为癌症不能自理,万般无奈,才突然将他送到了福利院,希望他能找一个好人家被收养。
他还曾经问过养父,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呢?养父说,不清楚,只是听别人说你的母亲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过。
去福利院打听自己的身世,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他也不需要隐藏任何的身份,他只是说自己现在找到了一份好的工作,听养父母说福利院曾经接收过他,所以想来报恩的。
于是在聊天的时候,他又向现在的老院长打听了很多之前的事,但是因为他在福利院的时间实在太短,并没有太多有效的信息,不过当时他的身份还是很让人有记忆点的,毕竟他的父亲是一位英勇的烈士。
据说当年他的外婆杨女士托邻居把他送到了福利院,他的父亲本身就是一名孤儿,他唯一的亲人只有他的妻子以及他妻子的母亲,他的妻子在一个雪夜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过,他的外婆也因为身患癌症,已经到了晚期,根本无力抚养他。
本来父亲可以抚养他,可父亲又因为事故去世了。
当时父亲已经跟别人说好,打算去一些较为清闲的岗位,为了有时间抚养他,可是没想到意外总是比期待来得更快。
张远听到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太难过,他只是很镇定地道了谢。
院长说很开心,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养父母对他看起来应该是很好吧?他微笑着回答说,是的,没错,然后又和院长说定,隔一段时间就会向他们捐赠物资。
张远不知道还能不能遇到父亲之前的朋友,父母们的朋友一定是最知道他们为人的人吧。
其实他感觉他的母亲也有可能不在人世了,他只是想了解他们的性格为人,以及他们曾经经历过什么,又因为什么而分开。
当初他问团长,关于这件事他到底该怎么做的时候,团长语焉不详的说了一些话。
王海桐明白团长不好直接说什么不同意陈老师的做法,但是实际上他已经疲倦于对陈老师进行支持了,让王海桐去对接线人,只是希望做做样子就好了,不必太过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