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济问他：“你点了什么？”

封仁洲回想着，说：“鱿鱼，大虾，茄子，玉米…还有不记得了。”

由于刚出摊没多久，他俩等了四十多分钟才吃上一口，封仁洲吃了点秦济从车上拿过来垫肚子的零食，没有饿到直接往嘴里塞的地步。

秦济斯文地撕咬着鸡翅，问他：“你放假打算去哪玩？”

这倒还没真想过，封仁洲本想在家瘫个五天的，但每次看朋友圈看其他人都过得这么充实有趣又觉得无聊。

秦济见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问道：“要不要去爬山，可以住旅馆，早上我带你去看日出。”

封仁洲问：“起得来吗？”

秦济随口一提没想到他还真有点兴趣，连忙放下鸡翅擦了擦嘴，兴致勃勃道：“我叫你啊，也可以搭帐篷睡。”

封仁洲咀嚼着鱿鱼，想起之前跟着程初去一个山庄玩，那边车开不上去，傻兮兮地跟着他连夜上山，差点一脚给他出溜跌下去，程初被他吓死了，说是封仁洲出事他也可以不用回去了。

封仁洲问：“爬完山呢？”

秦济接得快：“下来再说吧，你想去哪我都可以陪你去。”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封仁洲啃着大虾心想着。

封仁洲挑了挑眉，状似随意提起：“你不上班吗？”

秦济赶忙回答：“休年假了，感觉最近脑子不太清醒。”

封仁洲点点头，似乎是对他觉得自己脑子不清醒的想法表示赞同，他扬扬下巴，说：“那成吧。”

秦济朝他露出一个笑，说：“那我明天把你车开回去就出发吧。”

封仁洲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

吃饱喝足后秦济送他回家，封仁洲吃多了又想睡，半眯着眼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手机铃响起，封仁洲接过等着来电人说话。

程初问他明天有没有空，封仁洲嗯嗯地应着，程初又说自己放三天假要不要出去玩，封仁洲依旧嗯嗯回应，程初沉默了一会儿，问：“我是你爹不？”

封仁洲回道：“我是你爷爷。”

封仁洲听到秦济漏出来的一声轻笑，程初见他清醒着，正经下来说：“有活动吗？”

封仁洲看了看旁边的秦济，想到前不久刚跟他约好，出尔反尔是不对的，他朝秦济比划了几个动作，秦济点点头，封仁洲朝电话那头的程初说：“我跟别人约了明天上山，你要一起吗？”

程初答应得很快，封仁洲也没再跟他寒暄，挂了电话后就睡不着了。

索性他家快到了，秦济调侃道：“老板，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