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一回来就找上希露，希露和陈安在花园待着，陈安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朝着达米安打了声招呼，“这么快放学了吗？”

“当然。”

达米安应了一声，将目光放到希露身上，希露立刻起身露出危险气息，“小矮子，用这种眼神看我，想挨打吗？”

在得知希露是头虎鲸后，达米安变得非常有耐心，脾气好，对于希露的震慑毫不在意，反而非常满意，“跟随我，我有钱可以养你。”

陈安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看戏，刺客联盟的少主，又是韦恩家的少爷，手里有的是钱。

不像她，为五斗米折腰。

希露不屑，钱财而已，她黄金珠宝应有尽有，堆积如山，等她找个时间，把黄金珠宝拿回来。

“人类没有资格拥有我的忠诚追随。”

“她也是人类。”

达米安指向陈安，找到希露话里的漏洞。

“小鬼，你所看见的只是表象。”

希露转过头，没再理会这个小鬼，安静坐回陈安的身边，半合着眼，像盘卧在王座下的龙，安静守护着王。

她没有对小矮子出手，主人在意他们。

达米安不气馁，琢磨要怎么样提升虎鲸对自己的好感度。

落日没入黑暗，月亮高悬。

等众人吃完饭，希露跟着陈安直接回到房间，陈安关上门，坐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对着希露招手，让她也坐过来。

“你是怎么出现在水族馆的？”

“您陷入沉睡后，为了避免被它们吞食，我也跟着您一起沉睡结茧，漫长的千年过去，我复苏时，您早已不知所踪，我寻找了很久，后面又不得不睡去，再次醒来，就在那里了，我的记忆一直断断续续，直到再次遇见您。”

希露轻描淡写带过了数千年的经历，她注视着眼前的少女，目光复杂。

“那您呢，您去了哪里？为什么成了人类。”

陈安起身，把身上的监听器全部掐灭，房间里是没有的，阿福不会允许他们在女孩的房间装监听器，只有安全定位器和警报器。

已经在蝙蝠洞里的男孩们互相对视一眼，迪克耸了一下肩，这是不想让他们听见了。

布鲁斯换好了装备，走过来敲了敲桌子，他一直很关心他的女儿，看了很多亲子相处的书，他不能过度插手，不然会逼走她。

“该出发去夜巡了。”

喉癌一般的声音嘶哑难听，蝙蝠车已经启动，长长的黑色披风甩在身后，达米安立刻换了身罗宾服跟上，跳进蝙蝠车的副驾驶。

杰森戴好红头罩，骑走了蝙蝠洞里摩托车，只要加一下油就能起飞，速度快如闪电。

迪克去了蝙蝠车后座，蝙蝠车经过韦恩家人口越来越多也变得多加几个座位。

夜晚降临哥谭市，月亮被乌云掩盖，罪恶在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