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提姆眼睛闪动一下“所有人都喜欢迪克的笑容”

“除了那些罪犯”

“这可不一定，事实证明，就算是恶魔崽子也会被迪克降服”

提姆调皮地冲乔洛琳眨眨眼，乔洛琳知道提姆是在说达米安，乔洛琳选择抿嘴不语，没有接过话茬

“迪克是每个人的好大哥，我，也很难过，我是那么崇拜他，你知道的，我在半夜溜出来去拍他和布鲁斯，在我接受他训练、和他一起出去巡逻的时候，我是那么得兴奋，最初的时候每次巡逻后他都想带我去吃冰淇淋”

提姆陷入回忆中，轻轻叹气

“我和杰森以及达米安一开始的关系并不好，特别是他们最初的目标都是干掉我，迪克一直为此感到担忧，我知道他一定努力找每个人谈话，大家碍于他的面子稍微放过了我，那段时间他会经常来找我，还带我去了我想要去的展览馆希望我能开心”

“几个月前，他还答应陪我去亚历山大的巡展，那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摄影师，他在今年突然宣布会进行全国巡展，而哥谭这场就在两周后。

他没有和我说过这些事情，但我什么都知道，在我和布鲁斯争吵的时候也是他一直在为我讲话，他总是想要调节所有人之间的矛盾，他做了很多事情，他是最好的哥哥”

“就算现在他也把我当成小孩，想要带我去吃冰淇淋”

提姆露出一个苦涩落寞的微笑，眼睛里流露出无尽的悲伤与怀念

“迪克和你道歉过吗？”

意识到自己将心里话脱口而出后，乔洛琳呆住了，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这个

“什么？”

“……”

乔洛琳嘴唇微微动了动，目光飘移到地板上，内心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讲出来，提姆感受到乔洛琳的挣扎，安抚地回握住乔洛琳的手，乔洛琳惊得抬起头，看到提姆鼓励的眼神，乔洛琳迟疑地开口，声音轻不可及

“他在你是罗宾的时候，让达米安当罗宾了…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对不起，我…”

“他讲过”

提姆打断不停道歉的乔洛琳

“我说我理解他然后他拥抱了我，但，理解不代表不会心痛，他为了达米安把罗宾的位置给他，可我也是他的弟弟啊！”

“他是我心里最好的大哥，我崇拜他信任他，迪克比你更早的认识我，结果呢？除了你没有一个人相信我，他让我做冷板凳？！

我失去了我的脾脏，我要时刻关注我的身体，因为我的免疫力比一般人还弱！”

“我是义警，在哥谭义警的伤亡概率高到我都不用拿数字来证明，我必须更加小心处理每一次的伤口，并持续观察确保它不会给我带来后续的影响，而那个恶魔崽子当时不止一次地找事想要拿刀刺我，甚至在巡逻时割断了我的钩绳如果不是我最后幸运地摔到垃圾箱里，我就要再次在医务室躺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