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优雅地吃着牛肉，乔洛琳猜想这是她唯一可以提问的时间，到了晚上布鲁斯就要变成蝙蝠侠出门了，她今天就见不到布鲁斯了

她想知道

“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布鲁斯”

“在你遇到救了他们，但是他们却告诉你很讨厌你的时候，你会后悔吗？后悔帮助那些你帮助过的人？”

“你每天都在出门打击罪犯，可是那些被你们帮过的人并不感激你…我知道不是所有人，我知道有的人是很感谢你的！

但、但我看过一些报道，有些人很讨厌你，他们甚至觉得你和那些罪犯一样，甚至，还有那种故意出卖你的人！”

乔洛琳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明明、明明你救了他们啊？可他们却反过来指责你，这真的好奇怪啊？这不就是恩将仇报吗”

“我是想说，就是…你明明是在帮助大家，那些罪犯那么危险可是你根本没有得到你应该有的待遇？你救的人、一部分人他们对你一点也不好他们甚至讨厌蝙蝠侠…”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个人故意，假装需要你救他，当你救了他以后，他却出卖了你，你下次再遇到他的求救，你还会去救他吗？你会在下次行动前犹豫吗？”

乔洛琳觉得表达好像不太明确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蝙蝠侠，一开始她还有一丝犹豫，可越说到后面她越可以确定，自己会变成冷漠路人的一员

“我、我或许不该这么问你？对不起！

你一直都在这么做！

你没有停止过！

你真的很厉害！

我，我只是，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没办法像你一样，我不想做、没有回应的事情，我也会和别人一样只是冷漠的路过”

乔洛琳感觉很神奇，布鲁斯就这么静静地等她将这些话说完，没有阻止或者打断她，就算她怀着好奇想要问他，但她也没有想过可以将这些话讲完

布鲁斯放下刀叉，目光温柔地望着这个12岁的小女孩

“听着，孩子，帮一个人不是看帮了他以后会怎么样，而是要看你在一开始会不会出手帮忙。”

“我一直知道这个城市有很多人不喜欢蝙蝠侠，我救了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会因为他们讨厌我或者出卖我，在他们遇到危险的时候放弃拯救他们

当你遇到有困难的人你去帮他们，无论他们事后做了什么，都不意味着是你的错误

要求回报的救助只会变成一种利益关系，这会改变你最初的目标”

乔洛琳看着布鲁斯，她真的很喜欢布鲁斯的眼睛，多么美丽的蓝色

“我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乔洛琳不想像上课时一样不懂装懂，她诚实的告诉布鲁斯她还要思考他刚刚讲的那番话

day142

如果是其他城市，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走在路上并不会引起什么注意

但是在哥谭，它意味着这是最好下手的对象

特别是，当只有一个小女孩的时候

乔洛琳和阿弗正在超市买东西，她短暂的和阿弗分开了一下，她只想过去拿一包薯片，那是提姆和她都喜欢吃的口味

阿弗在慢慢锻炼让她一个人行动，他们已经尝试过几次了，所以她才会松开手一个人走去零食货架

就在她一个人拿到薯片，正高兴得想要回头时，变故发生了

超市的灯忽然闪烁一下，紧接着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