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

他在她的身边很开心，她终于不必幻想，而是切身实际地感受得到。

忽地，男人抬手用力刮蹭了下她的鼻子，“你喝酒了？”

黎智吃痛，捂住鼻头，他是什么破坏气氛的神么，她愿意说点真话，他还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他就该听假话，反正不管真假，最后他都能扭曲成他自己想听的。

“你真是……”

她话还没说完，怀里就被丢了热乎乎的一团，秦肆启动车子，瞥了眼她怀里的包子，惜字如金：“吃。”

黎智：“……”

路上分明没有耽误时间，黎智却觉得比她平日里坐公交车还要慢。

到了工厂外面，秦肆将车停下，朝里面看了眼，“要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就请假，休息好了再工作。”

黎智笑他，“你说请就请啊，要是你开的，我就不上班了。”

“真的？”

“当然啊，”

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多少被他影响，说话不着调，“你要是真那么有钱，我就抱紧你的大腿。”

她眯了眯眼，恶狠狠地说：“啃死你。”

男人不忍发笑，黎智仰起下巴，“怎么样？怕了吧，我就是这么拜金的女人。”

“看来我得努力赚钱，”

秦肆勾了勾她的手指，轻轻地在她指甲盖上戳，“以防万一，哪天你遇见更有钱的，跟人跑了，我哭都没地儿哭。”

“必须得努力，”

她把手里空荡荡的用来装包子的塑料袋拿到他眼前晃悠，“以后包子买十个。”

“你吃得完吗？”

“我吃两个，剩下的八个丢下水道。”

秦肆忍不住笑出声，瞧着她可爱的小表情，拉过她的手腕，将人带到怀中，一手抚住她的耳边，在她脸上亲了口。

看得出来，工厂那件事对她没造成什么心理阴影，不过她贯会在他跟前耍混，十几岁的时候也是这样。

被突然亲了一口的人，愣了下，车外陆陆续续有工人经过。

她被看见也就算了，毕竟被当过一次杀人凶手，像勾搭有钱人这种名头对她已经起不了什么威胁。

“你正经一点。”

她拍了拍秦肆的大腿，被男人一把抓住，抵着她的额，嗓音又低又哑，“昨晚你不在，我特别想你。”

他的声音蛊惑，落在黎智耳中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你不想我？”

黎智轻轻地咬自己的唇，她何止没有想他，昨晚她忙得很，吃完饭洗漱后，刘警官跟她聊了一大堆，小坪村书记也打电话问候，说之前不敢打扰她怕给她带去麻烦，最后只回了秦肆两条消息就沉沉睡了过去。

“就几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