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地方看枫丹就跟最佳观众席一样，比起海什木当初的选址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令人叹息的是，这次枫丹的局面也不是旁观者清，所以即使旅行者看了个大概，具体情况还是要旅行者进入枫丹才能了解，至少在外面完全看不出有海什木什么事，但是去了之后才能够认识到海什木的重要作用。

以及海什木的风流本事，真的不减当年。

水龙王是什么概念民众可能还不大清楚，芙卡洛斯当时有透露但也不多，不该知道的人顶多了解神明和龙之间有所联系，旅行者和派蒙属于该知道的家伙，盘算了一下海什木这就相当于拿下了一个神明级别的家伙。

真让人倒吸一口冷气。

“还好啦，只有一个。”

派蒙煞有其事地点头，“须弥的时候他一下子招惹了三四个，现在进步啦！”

旅行者满脸黑线：“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怎么不是人话？”

派蒙叉腰，“这就是事实啊！”

旅行者还想要说话，但派蒙打断了他：“再说了，这次海什木明显是认真的，你看他还为了那维莱特去和愚人众合作！”

愚人众对海什木做了什么，派蒙和旅行者一清二楚，哪怕之前的事情一个不提，公子在枫丹把海什木的手臂砍飞了这件事也人尽皆知，这种情况下，海什木还能和愚人众和平共处甚至互惠互利，这牺牲还不大吗？这难道不是爱吗？

“你这么说也是哈。”

旅行者直接被派蒙带歪，这也怪他们目前打听的消息不够深入，否则的话这种离谱的猜测提出来，被认定海什木深爱对象的那维莱特能当好久的晴天娃娃。

在这个猜测的基础上，旅行者的心思更加深入：“枫丹在这件事上得到了很大帮助，海什木却没有得到什么东西，我们所知的那维莱特给予海什木的报酬，就是给自己放个假带海什木到处走走，你说那维莱特会不会是在利用海什木？”

“什、什么？”

派蒙因为旅行者这个猜测震惊了。

“海什木对感情迟钝，再加上本来就有自毁倾向，你看他爱上那维莱特之后，抛弃自我为那维莱特和枫丹做事就知道了。”

旅行者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我不反对海什木爱上别人，这是一件好事，但他放着那么多爱他的人不喜欢，偏偏喜欢上一个利用他不爱他的人，这种情况下海什木的状况只会越来越不好。”

派蒙皱着眉头：“可、可我们听来的消息里，那维莱特不像是这种人啊。”

旅行者举例子：“你看须弥的阿扎尔在暴露造神计划之前，不也是须弥人敬重的大贤者？”

这个例子太有说服力。

而且那维莱特和须弥大贤者还有点儿像，都是神明之下的第一人，都曾经引领着自己的国度——大贤者自然不用说，那维莱特的话，尽管芙宁娜和他共事五百年，但芙宁娜一直在扮演神明，干实事的人一直都是那维莱特，他在枫丹人心里的威望非常高，这何尝不是一种架空？

那维莱特和大贤者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前大贤者阿扎尔是因为大贤者这个身份被人敬重，那维莱特就是凭借他的个人魅力担当起了最高审判官的角色，如今水神退位，芙宁娜跑去拍剧，那维莱特非但没有被削弱地位，甚至和芙卡洛斯一起作为枫丹的支柱，水涨船高，若那维莱特本质上是一个坏家伙，从任何角度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