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侧的双手握成拳头，要不是他拼命压制自己的话，早就冲上去给古云欢一拳了。

“凛哥，你这样又是何必？当时你爸妈死了以后没一个月我爸也死了，就算他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你家的事，那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抵消了？这件事跟我妈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威胁我？”

古云欢脸色苍白，一字一句的质问着，以前他从来不敢在祁凛面前提起这些，生怕会激怒了凛哥。

可是他现在也知道，要是不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的话，凛哥是不可能会从当年的事情里走出来的。

“因为你贱！

因为你爸害死的是我家里的三条命，他死了又怎么样？我父母一样回不来了！

你现在最好马上给我滚，消失在我面前，古云欢，别以为我不敢打你，现在的人在我眼里不过是一和低贱的赔罪品而已。”

“那以前呢？现在的我是赔罪品，那以前的我呢？以前的我是什么？”

古云欢忍着心痛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问题。

他想知道他在凛哥心里，到底是什么位置？作者有话说追妻小剧场祁凛：“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古云欢把脸凑到祁凛面前，“来啊，你打啊，不打就是孙子!祁凛：“家里没酱油了，我去买一瓶。”

古云欢：“孙子！”

好好的在一起一辈子祁凛忽然就看着古云欢冷笑了一声，眼里充满了讽刺。

“怎么？就这么想知道？一个撵不走的恶心人罢了，怎么？你以为你是特殊的？要不是因为当年两家的关系，你觉得我会容忍你每天跟在我身边？也是从那时候起，你就已经很贱了，不是吗？”

古云欢心里很难受，但是眼睛还是一直盯着祁凛看，他希望能从祁凛眼里读出一些祁凛在说谎的痕迹。

怎么会，当年的他，在凛哥心里怎么会是那样的一个人。

可是不管他再怎么看，祁凛眼里都只有淡淡的讽刺和不屑，他想麻痹自己都不行。

古云欢狠狠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眼里就十分平静了。

“我先去煮点吃的。”

古云欢站了起来，像是逃避一样说了这句话后就离开了阳台。

在他走后，祁凛把阳台上的盆栽直接扔在了地上，最后似乎是不解气一样，把阳台上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扔了个遍。

古云欢在厨房里听着外面的声音，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痛苦。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能用所有换凛哥变回以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