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丑自信地抬起头，来吧！

打他踢他都可以，就是不要无视他。

然而布鲁斯还是没理他，正有些紧张地看着莫娜。

他现在就像好学生被小混混搭讪后迎面撞到了长辈，急于撇清关系。

“不用在意我。”

莫娜注意到他的视线：“我见过更变态的。”

“谁？”

小丑不服气了，在这方面谁能比得过他。

关于这点，在场所有人一致点头表示赞同。

这到底有什么好骄傲的，你们奇怪的自豪感是哪来的。

虽然不理解，莫娜还是从袖子里掏出投影仪，把视频投在旁边的大楼上。

暴雨冲散血迹涌进下水道，蝙蝠侠撑着地面站起，摇晃着往后退。

突然他的披风被一只骨节折断，全是血污的手抓住。

倒在血水中的小丑几乎成为一摊肉泥，但他的嘴角却在笑着。

猩红的眼中映出蝙蝠侠的身影，强大又渺小。

“宝贝，你为何不在我身上撒点盐呢，我看起来难道不是秀色可餐吗？”

暴雨无法掩盖小丑疯狂的笑声，他看着蝙蝠侠的沉默，恶意如同实质缠绕过去。

亲爱的，你说我们谁才是那个真正的赢家？

“再见了我那婴儿蓝眼眸的爱人

希望你能看清这邪恶的真相

将你卷入的涌动激情会取走你的性命

朝着你突然闯入的烈日尖声喊叫吧”

在音乐中，蝙蝠侠抱起小丑，向着更加黑暗的前方走去。

画面从他们的背影移向天空，细密的雨点落在镜头上。

哥谭的大雨永不停止，蝙蝠侠与小丑的故事未完待续。

“……”

结尾打出了ending，现场一片沉默，所有人都控制不住地去看两个当事人。

好怪哦，再看一眼。

“B，这是真的吗？”

迪克小声问。

对此布鲁斯无法否认，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还真的发生过这种事。

从他的沉默中读出真相，迪克痛心疾首：“给你说了多少次，对罪犯不要抱不要抱，放地上拖着走又不是不行！”

“你说什么啊！”

一直很安静的罪犯们突然抗议起来。

“没有被蝙蝠侠抱过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