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牵住楚宁的手便凭空消失了。

云虚天和凌云天的仙君们，对此毫无异色，倒是发现这边动静的天帝、九幽天尊、原泽妖尊及其他仙人，暗地里颇多揣测。

白皎比试后回到了原泽妖尊身边，行礼后退到了旁边。

“老白，你怎么认输了？我看着你明明尚有余力啊！”

有这次和原泽妖尊一起来九重天的妖仙凑过来追问道。

“技不如人，不认输还能如何？”

白皎并不讳言输赢，能修炼到如今这份上，没哪个妖仙还像下界那些后辈们似的一根筋通到底，多少都长了些脑子，明知打不过还嗷嗷叫着冲上去非要硬刚，那是大傻子！

“那小丫头真那么厉害？”

另一个妖仙听到这话，将信将疑道。

在座的哪个没跟白皎干过架，输赢皆有，故而他们很了解白皎的实力，这厮本体强悍，打斗时还懂得用技巧，不负他们蛇类狡诈之名，方才那场比试，除了那天雷出人意料外，在他们看来白皎其实还没真正发挥出他的全部实力，连毒液和心眼都没耍呢，怎么就认输了呢？

“那是云虚天少尊，若是不想被云虚仙尊记下，你们还是尊重些得好，更何况……那位少尊主本身也很厉害！”

白皎看在这些年来一起打架的份上，好心提醒道。

其他妖仙相互看看，均将这番话放在了心上，一是云虚仙尊极具震慑力，二是白皎并非妄言之辈，他既然如此说了，便是没有十分真，也定有七分的。

相距不远的原泽妖尊和九幽天尊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以他们的境界，自然也看清了方才斗法台上发生了什么。

“难怪她先前一直没有使用雷系和水系的法术，原来是已然领悟了法则之力了。”

九幽天尊这才了然。

“不过数百年未见，这小丫头境界倒是窜得快！”

原泽妖尊敛目捻动手指，指尖便一个接一个出现数个小水珠，就在他心念之间，这些小水珠又合成一个大水珠，泛起水灵灵的光彩。

“你这也是水之法则？”

九幽天尊闲闲一瞥，紧接着嘲笑，“比起那小丫头来可差远了！”

原泽妖尊不以为意，随手一拂，那大水珠就消泯无踪了。

不错，他也掌握了水之法则，可惜只能从无到有变出水来，无论是解渴还是凭空蓄水成溪、成河都没问题，偏偏没法操控，即便变出一条河来，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满河的水随意流淌，牵引不了分毫。

这样的水之法则，掌握了也无甚大用，他堂堂一天至尊，总不能傻乎乎地到处去造河、造溪去吧，是以，他平日里从未用过自己掌握的水之法则。

和人家云虚天的少尊掌握的水之法则比起来，的确是太废了。

“现在再看，我觉着那小丫头怕是要逆天啊！”

九幽天尊啧啧一叹。

“云虚之女，如此有何奇怪？”

原泽妖尊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