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亭和菲兰守着温尔醒来，当温尔眼睛睁开时，蓝亭方觉得自己也跟着好转起来。

温尔抬手先后摸了蓝亭和菲兰的头：“我没事，这点伤害不足以让我倒下。”

“如果倒下了呢？”

蓝亭问。

温尔勾起苍白的微笑：“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倒不了的。”

蓝亭垂下头：“哥哥。”

“嗯？”

“如果我下次遇到危险，你们不用管我了，我有办法自救。”

只要变成丧尸，杀了那个人就好了。

温尔的声音很虚弱：“你有办法自救，可是你不能保证你的自救一定能成功。”

因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毫无预兆地死亡，给正在等待和你结婚的菲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温尔闭上眼睛，连绵不尽的雨、灵堂、黑白遗像上女孩的笑脸，地狱一样的日子。

一直没有开口的菲兰出声：“我不怕危险，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情况，我绝对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拖累。”

他伸手拉着蓝亭的手，一字一顿地说：“你别想丢下我。”

……

医生安排菲兰住院一个星期，在第三天的时候，蓝亭收到来自首都星警署的通讯请求。

蓝亭在警署见到面具人的真正面目，外表很老实忠厚的alpha，看外貌完全不能想到这段时间朝着两校学生腺体下手的人竟然会是他。

听警官说，他叫泰德瑞，是信息素方面的研究专家，在帝国理工大学担任讲师。

而蓝亭之所以被警官叫来，是因为泰瑞德说他想见她。

在审讯室里，蓝亭和泰瑞德面对面坐着。

泰德瑞死气沉沉：“我没想过要袭击你。”

蓝亭说：“我猜到了，你一直以来的目的都是针对a和o，你在员工宿舍攻击我们又逃跑，主要目的是想引开巡防队，因为我一个人能力有限，势必会通知巡防队，而另一个人，也就是阿瑞斯则在我回家的路上堵我。”

“你找我来就是说这个？”

蓝亭说。

“是。

我不想我的罪责上多加上一条。”

“虽然我觉得很好笑，但是你确实有这个权利。”

“我喜欢的人是beta，我的原则是不伤害beta。”

泰德瑞将头埋得很低：“可是她后来自杀了。

我的父母不让我们在一起，我没扛住压力，娶了和我信息素匹配度很高oga，我爱的那个人让我亲眼看见她跳楼自杀。

所以我很厌恶信息素决定终身伴侣那一套。

我一直做实验，想摧毁腺体摧毁信息素。

对你下手是迫不得已。

阿瑞斯帮我从监控下逃跑，作为交换条件，我想办法帮他引开巡防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