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娅忱冷漠：“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林泽：“……”

顾娅忱回头询问林泽；“还好吗？”

那股子玫瑰味冲得很，二人的信息素等级很高，虽不至于难受，但是alpha的火气完全被勾了出来，为了不给酒吧添麻烦顾娅忱才强忍着没动手，想来林泽也在压制着。

“没事。”

林泽说，但是清苦信息素还绕着顾娅忱。

顾娅忱觉得这是因为林泽情绪不稳定，也没有让她把信息素收收，反正现在休息室没别人，倒是没有注意到林泽的信息素只紧紧绕着她一个人，一点都没往外散。

顾娅忱刚把校服拉链拉下来，就被林泽拉住了手。

顾娅忱无奈：“林泽，我唱歌不能穿校服。”

林泽想了下，松了手，拿过沙发上之前顾娅忱递给她的衣服给顾娅忱，等顾娅忱穿上之后帮她把扣子一个一个系了起来，一直系到最上面一颗，把顾娅忱整个人严严实实罩住，就露出个白净的下巴。

顾娅忱：“……”

林泽看着顾娅忱无奈地神情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对劲，认认真真打量一番觉得满意极了。

顾娅忱解开了第一个扣子：“你好歹给我喘口气啊。”

林泽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行为占有欲有多强，此刻有些羞赧，看着顾娅忱因为解开一个扣子而露出的锁骨没有说话。

“走了去唱歌了，我带你找个位置坐下。”

顾娅忱把林泽带到外面一个比较隐蔽的卡座里，帮她点了杯柠檬水就转身准备上台。

灯光晦暗看不清众人神色，但是林泽敏锐地察觉到顾娅忱一上台酒吧里的气氛就热了起来。

顾娅忱开口的时候林泽觉得很熟悉，很像上次她路过酒吧偶然听见的那句歌，林泽还记得自己的评价是技巧有余而感情不足。

原来是顾娅忱唱的。

现在的顾娅忱和文化节闭幕式的顾娅忱唱得相似但是明显不同，林泽和顾娅忱合唱的时候，歌声里感情是充沛的，她赋予了那首歌自己的情感，未经彩排的偶然的视线相交里，林泽都能感觉到顾娅忱的随性随心，不加掩饰的真实情感都融进了顾娅忱的歌声里，倒显得不那么注重技巧。

但是现在舞台上的顾娅忱，唱得依旧好听，却像是在模仿歌曲原本的情感，没有自己的代入感，把重心更多地放在技巧上，伴随着酒吧些微嘈杂传到林泽耳中，与那天林泽听到的歌声重合。

但是是一样的夺人眼球，独一无二。

“看着那白色的蜻蜓，在空中忘了前进，还能不能重新编织，脑海中起毛球的记忆……”